陈紫一还想杀人,刚抬起手,却听秦家主仓猝喊道:“这小我不能杀!”
这身影恰是蒋洗剑,他抱动手臂连推数步,难忍疼痛嘶吼了出来。
陈紫一嗤笑一声,一把捏起陆夫人的脸,冷冷地说道:“把解药交出来!”
秦家主惊道:“陈少侠,甚么时候了还说这些,速速将她杀了为妙啊!”
陈紫一没有作答,仍旧捏着陆夫人的下巴,见她不说话,手上一用力,“咔嚓”一声,竟然将其下巴齐齐捏短。
秦家主闻言,一把畴昔抱住陈紫一的腿,叫道:“要三份解药,陈少侠,我分你一半的产业,三份!”
陈紫一也倍感兴趣地答道:“我也很猎奇,小小守阳城里竟然另有后天三境的妙手。陆夫人,你是甚么来路,说清楚了我们再打不迟。”
话刚说完,水袖还未卷住这两把剑,剑却在空中诡异地掉了一下头,偏离了本来的轨迹,将水袖从中间刺穿,然后又是几个窜改,陆夫人的两条水袖已经被削成了碎屑,哗啦啦在半空中飘落。
陈紫一一把震落秦家主的手,眯眼想了半晌,俄然眼中精光迸发,回身朝倒在一旁的陆夫人走去。
陈紫一见状,悄悄点头叫了一声好,伸脱手,冷冷地说道:“交出解药,我放你一条活路。”
秦家主还是一脸的茫然,不知产生了甚么事情,正欲开口催陈紫一抓蒋洗剑,俄然听到一旁的儿子叫了一声“好痒”,转眼看他时,见他双手搂住眼眶,不竭地往眼睛中抠挖。
陈紫一闻言,指着抱臂嘶吼的蒋洗剑,对她道:“一份解药,两条性命,你选哪一个?”
陆夫人被他这一手方寸间御剑的绝技惊吓到,现在神情委靡,已经全然放弃了抵当,眼神浮泛地看着飞过来的剑,身材不做任何的躲闪,眼看陆夫人就要香消玉殒,俄然一个身影从空中上扑了起来,将她一推,那把剑直直刺进了此人的左臂。
陆夫人听到他异化着惊骇的骂声,眼中终究规复了一丝腐败,她有些痛恨地看了一眼陈紫一,道:“可惜啊,可惜你这么好的资质了。”
陈紫一微微一笑,两把剑竖了起来,昂首看着窗外,半晌后,窗外闪过一道闪电,刹时照得剑刃光芒闪动,陈紫一才矫然抬手,两道光芒化作游龙,从陈紫一手中飞了出去,扑向了陆夫人。
陆夫人受此重创,凄厉地叫唤了一声,张口哭泣地抽泣,但是仍然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陈紫一和陆夫人斗了半天,内心也越来越憋屈,听闻此话,一剑收回来,不悦地答道:“这女子也是后天三境了,你看不出吗?”
陆夫人美好的身姿也停了下来,笑道:“少年郎,只准你王谢大派出妙手,不准我流落草寇的人练武功不成?”
陈紫一置若罔闻,而是看向了陆夫人,脑海中思虑她的一招一式。
陈紫一本觉得陆夫人已经是必死,再没有去操控剑,不想半程被人打断了此事,心中升起了一丝肝火,悄悄鼓励了真气,刺入蒋洗剑手臂上的剑再一颤栗,直接将他的一条手臂齐齐削断,鲜血喷了出来,蒋洗剑顿时惨呼一声,疼痛过分,差些晕倒在地。
陆夫人嘲笑一声,烟眉紧蹙,两条水袖同时卷起来,各自卷向了两把剑,同时说道:“好托大的少年,真觉得那里都是你家的了?出剑都要博一个光彩夺目,真是蠢货。”
陈紫一稳住身形,皱眉朝他望去,秦家主赶过来,拉住陈紫一的手说道:“上等剑的锻造技艺全在他的身上,不能杀他,留着另有重用!”
秦家主看到陈紫一大发神威,本来非常欣喜,心中已经在策画如何用暴虐的战略来逼供蒋洗剑,俄然听到“解药”二字,满身出现了一阵不安,沉声问道:“陈少侠,甚么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