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羲吐了吐舌头,道:“老奶奶把守着洗剑阁内的衣物,我找她要的。”
梁无尤听大师打趣他,谦笑一声,坐到后席,与世人一一见过,到了陈紫一和重瞳儿时,忿然道:“方才你们二人那一脚,用力实在是大,我此时小腹另有痛感,过会吃不下去、喝不出来,如何是好?”
梁无尤听他们说的如此短长,迷惑地说道:“我也不晓得是甚么环境,但那一剑确切我是所为,细细想来的话,应当和清儿女人有干系,是她点拨了一句,我才使出那一剑的!”
赵辛择言作答,梁无尤听得连连点头,佩服不已。
梁无尤闻言,拍了一下头,道:“是我所为,本日在院子里和他们打斗,竟把‘无尤剑’全然忘到脑后了!”
梁无尤简朴洗漱了一番,清算了一下发髻,一边想着此事,一边已经将小羲拿来的衣服穿到了身上,大小尺寸竟分毫不差,不知小羲是如何做到的。
陈紫一不悦道:“不管如何,是你明天先脱手的,并且这场宴席你也来的最迟,现在应先自罚三杯,方解我心中愁闷。”说罢一手指酒,撇过脸再不看梁无尤。
陈紫一吸了一口寒气,将梁无尤重新到脚又打量了一番,才说道:“你这小子,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清了。看你真气修为,不过是后天二境,但是方才揭示出来的真气薄弱程度比普通的后天三境之人还高上几分,而一剑劈开那么大一块石狮,后天四境的人恐怕都有些吃力。”
小羲闻言,道:“清儿姐姐说的在理,我固然不怕照顾你,但是你的身材方才复原,胃、肝、肾等运转才气还未完整规复,喝酒恐怕会伤到这些脏腑。”
陈紫一苦笑道:“是你先寻我的费事,并且打着打着就像条疯狗一样,要不是那一脚,谁晓得你要打到甚么时候?此事赵大人和烈虎先生可觉得我二人作证,你莫要再抵赖。”
“是我所为。”梁无尤点头称是。
席间,梁无尤向赵辛扣问了措置洗剑阁火并之事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