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着你措置守阳城城建、农耕、水利之事,你可明白?”
赵辛笑道:“我虽没有内力,但是常日也做一些强身健体的活动,这类气候并无大碍。你先说说你们今晨去三江阁的收成吧。”
“啪啦!”
这番话说得事理清楚,听完后,周边世人也悄悄点头,梁无尤更是心中欢乐,毕竟本身之前所做的事,有些操纵蒋洗剑的味道。洗剑阁被血洗、蒋洗剑入狱后,梁无尤心中一向有些不安,赵辛如果宽弘大量,并善用蒋洗剑的才气,实在让他放心很多,同时,梁无尤对赵辛此人,刹时也高看了几分。
江押司脖子一热,也跪在了赵辛面前,道:“下官在此。”
“好,江押司听令!”
暮秋时节,守阳城外薄霜翻白似雪,草色微微泛黄,迷蒙的雾气中,两匹健马在一条小道上奔驰而来,路旁的树杈上,秋叶已经寥落殆尽,一只乌鸦被马蹄声惊飞,“扑棱棱”地飞向了远处。
“大人看过我们四家锻造的剑?”蒋洗剑有些震惊。
“大人,三江阁确切已经被大火燃烧殆尽。除了一些玉石饰品以外,我就找到了一样物件,或许对大人稍有帮忙。”说着,梁无尤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红色的石头,递给了赵辛。
梁无尤见状,施了一礼,讶然道:“如此冰冷的气候,大报酬安在这里等我们?”
蒋洗剑热泪盈眶,颤声道:“大人的话,蒋洗剑铭记在心。”
此话一出,烈虎、梁无尤等人俱为一惊。
“嗯?烈虎,有甚么难堪之处吗?”赵辛见烈虎不出来,侧脸问道。
赵辛猎奇接过石头,详确地察看了一番,只见石头底部有一道纤细如蚊蝇之腿的笔墨。
赵辛点了点头,道:“那便是极好。另有,我传闻你除了洗剑阁,在城外另有一家洗剑山庄,是也不是?”
三人侵掠如风,未几时便奔到了一个小门口,上马后,梁无尤带着他们绕来绕去,走出了巷道,直奔洗剑阁而去。
梁无尤听闻蒋洗剑出来,又惊又喜,仓猝朝人群前面看去,只见蒋洗剑已经换上了一身洁净的衣服,包扎左臂的白布也似新换,面庞沧桑了几分,躬着右臂走到了赵辛面前,低头道:“鄙人在此。”
“哈哈!”赵辛大笑一声,一把扶起蒋洗剑,“不是为我极力,是为我大洛王朝极力!来,先起来。诸位都是泉州府的俊才,不管如何出身,都不该该有所藏匿。”
“好!”赵辛环顾了一圈,见世人没有别的的定见,脸上严厉的面庞略微舒缓下来,“守阳城现在没有知州,朝廷的任命也迟迟没有下来。此后,你们三人先联手管理守阳城,务必戮力同心,一气为公,不成重蹈廖丹琦的复辙。”
“哼!我没有召宴百官,而是去了泉州军器织造府。但是,等我去了才瞥见,府中最锋利的兵器,竟然是二十年前抗击倭寇时所用的茅。近二十年来入库的兵器,要么制造程度不高,要么质料精致,比起你们四大世家所造的劣等剑还差了几分!”赵辛脸上略微闪现出怒容。
“驾!”
“下官明白!”
顿时一个白衣女子,看描述恰是林清儿,她一手执鞭,娇喝一声,坐下的马又加快了几分。
说罢,他回身朝后喝道:“蒋洗剑,你也出来吧!”
“鄙人不晓得。”
梁无尤闻言,心下稍定,忽又听他说道:“只是我此时还不能赶赴泉州,守阳城的事情我还没有措置结束。”
“下官明白!”
“没有!”烈虎回过神来,也靠到前面一步跪倒。
说罢,赵辛往前走了一步,声音进步,道:“方通判听令!”
“本官着你措置守阳城刑事、监狱、官方诉讼之事,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