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对不住你啊――”
蒋洗剑大步流星地走在二人火线,走到三家残存的那些人面前时,举剑又要杀去,梁无尤见状,高呼道:“蒋大哥快快停下剑,这些人已经投降了!”
梁无尤与林清儿跟着他也进了阁楼,只见一楼已经被破坏一空,到处是刀剑的刻痕,而一楼与二楼的楼梯口封闭得严严实实,看起来又是甚么构造之术,怪不得刘心全批示部下之人往二楼爬去,本来此路不通。
那人满脸惶恐,颤抖着答道:“我没有听秦家主的号令,我也没有脱手杀你洗剑阁的人――”
剩下的八人见头领惨死,纷繁抛弃兵刃往门外跑去,口中连声喊着“古极皇子,古极皇子……”,眼神中全都是惊畏之色,梁无尤杀意颠簸,飞身朝他们追去,“无尤剑”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惨叫不断,每一滴血液溅到梁无尤身上,都将他的杀意晋升一丝,将体内真气的温度晋升一丝。
蒋洗剑还未到楼上,一帮青衣男人在楼梯口齐齐跪倒,震地阁楼都颤抖了一下。
蒋洗剑看着一眼此人身上的衣衫,发明他是秦家的人,一手缓缓抬起阔剑,一边问道:“小子,你听信秦老贼的话进这个院门的时候,可曾想过本身会落个甚么了局?”
梁无尤闻言,回想了一番刚才体内的景象,道:“本来这就是你说的走火入魔,我明白了!”接着,他将方才的环境对林清儿描述了一番,林清儿从小就修炼着一种内力,听到“五脏六腑”、“心门”、“凉意”、“融会”等词语,完整没法了解,觉得他脑筋还未复苏过来,但是见他说的诚心,只好点头称是。
蒋洗剑置若未闻,长笑一声,阔剑重重落下,“咔嚓”一声砍掉了此人的头颅,然后一脚将其尸首踢开,踏进了院子内。
他剑出到一半,真气产生窜改后,“无尤剑”没法再按本来的方向行进,转而朝另一个方向刺去,直到梁无尤身材一软,扑倒在地,“无尤剑”直接插入了空中。
未几时,楼上传来喧闹的脚步声,然后“咯吱”一响,堵在楼梯口的樊篱渐渐撤去,蒋洗剑赶紧几步踏了上去。
未几时,他的双目中红光渐渐褪去,直到规复了普通,这才想起方才阿谁头领说的话,以及他们扑朔迷离的身份、目标,赶紧一步拾起家子,朝刚才逃窜的那人追去,只是他现在满身精力耗尽,没走出几步,腿一软,便瘫倒在地,抬眼只见那人落荒而逃,只好抬手喊道:“别跑……等等……”
此时,那股凉意已经传入了梁无尤的满身各处,温和地安抚着他胀痛的每一寸肌肉。
蒋洗剑闻言,五官因为气愤扭曲到了一块,道:“哈哈,你没有脱手,哈哈……”
蒋洗剑闻言一滞,又看到面前之人全数跪倒,呼声中尽是哭腔,吼怒了一声,放动手中的剑,走到他们跟前一人一脚,未几时便全数踢倒在地,然后痛骂了数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往阁楼内走去。
梁无尤镇静地收回一声嗟叹,贪婪地体味着这久违的凉意,如同饥渴难耐时咀嚼着绝世的佳酿。
林清儿见他好似规复了普通,听他言语仿佛是不想让那人逃脱,因而飞身追了出去,那人惶恐失措,连滚带爬,眼看就要到大门口了,俄然一个黑影耸峙在了门前,抬眼一看,恰是断去一臂的蒋洗剑。
梁无尤面前落空了目标,眼睛扫了一圈,那八小我中只剩下一人在往大门处逃窜,其他已死伤在地。梁无尤如同鹰鹫看到了熟谙的猎物,桀桀一笑,起家追去,将近冲到此人身边时,五脏六腑中一股凉意突生,沁入他的经脉,与暴躁炙热的真气渐渐融会起来,脑海中的虎影一下子堕入无数柔嫩当中,有力使不出,只能挥动着四肢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