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全见世人如此反应,暗道大事可期,运起真气喊道:“三位家主此时必然在赶来的路上,一个残废的蒋洗剑就摆在面前,这恰是诸位在各自家主面前获得赞美、飞黄腾达的好机会啊,给我一齐上,杀了他们!”
他身后的这些人闻言,都振臂呼道:“恰是如此!”
陈紫一一步跳到中间,指着梁无尤说道:“此人所言不虚,除了蒋洗剑,你们四大世家之人一个都没有生还,你们要不信,那就速速来战,我的剑下很多你们几个的亡魂!”
蒋洗剑则一把将剑插在地上,抹去了脸上的血泪,朝天喊道:“彼苍啊,你终究开眼了,元苇,你终究能够瞑目了――”
这个动机甫一滋长,便落地抽芽,在他的脑海中猖獗地发展起来,越来越强大。
男人看到少年的环境,皱眉怒喝道:“何事如此镇静,胆敢扰乱世人的情感,滚到一边去!”
陈紫一则冷哼一声,道:“既然不信,把他们杀光便是了!”说罢持剑直取刘心全的首级,不想才踏出几步,眼中麻痒之感俄然生起,他暗道了一声“不好”,神采一变,竟停下了身形,蹲坐在了中间,一把抛弃剑,双手不由自主地朝眼眶中抓去,及至眼边,又强行忍住这股欲望,双手在面前痛苦地颤抖。
陈紫一听闻此言,一把将梁无尤推开,刚站起来,又痛苦地滚向了一变。
刘心全与蒋洗剑齐齐一惊。刘心全张大嘴巴,点头表示不信,他身后的世人也纷繁点头,口中直呼“荒唐好笑”。
刘心全晓得彻夜三江阁会晤,秦家主早已把事情安排的非常安妥,但是此时蒋洗剑一人带部下杀来,口中还喊着三江阁阁主的名讳,心中不免有些惊奇,莫非――?
那少年手指身后说道:“蒋洗剑带人冲了过来,还带了两个极其短长的帮手,另有一个――有一个是你秦家的人!”
蒋洗剑冲在最前,将被朋友挡在门外的两个壮汉砍倒,一步踏进了大门,前面的人一拥而上,冲了出来。
刘心全率先发难,跳到空中直取蒋洗剑,身后代人纷繁杀了过来,眼中充满了狂热。
刘心全正在考虑对策,俄然见陈紫一状况突发,察看了半晌,已经约莫有了猜想,又见蒋洗剑双手高低垂起,还在叫骂彼苍,一个险恶的动机俄然从脑海中滋长出来:既然秦、屠、柳三位家主已经死了,仅剩的蒋洗剑变成了一个残废,威胁最大的后天三境之人陈紫一又是这类模样,不如――
刘心全听完后,今后退了数步,眼神闪动不定,不晓得在想甚么。梁无尤见远处不竭有人灭亡,仓猝道:“我所言句句失实,刘心全,你不要拿这么多的性命做儿戏!”
梁无尤见彻夜死伤太多,一步跳了出来,站到这二人的中间,朗声道:“秦、屠、柳三位家主已经死了,他们先是中了奇毒,接着全部三江阁也付之一炬,刘心全,我劝你速速罢手,莫要再让这么多人白白送命了!”
“世人听令!”刘心全此时说话时声音有些冲动到颤抖,“这二人胡言乱语,秦家主、屠家主、柳家主是多么的豪杰人物,会被如许一群宵小之辈殛毙,我们不要被这群人所利诱,此时将他们全数杀了,再拿下洗剑阁才是要事。”
此话一出,世人喏了一声,抢先恐后地往楼上杀去。
刘心全眼中闪过一丝惭愧,道:“刘某受家主号令,不得已而为之――对了!”
“家主大人是最短长的,如何会死在他们手上――”
梁无尤和陈紫一跟在前面,出来后,只见院子内尸身陈满,火光四起,鲜血将空中全数染红,到处是哭喊声和刀剑交鸣声。
蒋洗剑这边人见对方回撤,顿时士气大振,个个英勇地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