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管如何,昨夜是你让我逃脱的,我赵家之人,无端不会受人之恩,但是别人有恩于我,必当百倍报还。”赵辛说话间暴露一股傲岸的气势,如潜龙振尾,让梁无尤其之一惊。
赵辛将胳膊倚在木椅的扶手上,点头道:“对,我昨夜一向在这里。刚才,我听你在梦中一向呼喊林清儿的名字,你放心,经太小羲的管理,她已经没有大碍了。”
半晌后,赵辛俄然气势一减,眉眼间失落了几分,叹道:“不过,我算是赵家最没有本领的人了,虽有百倍报恩之心,却无百倍报恩之才气。梁无尤,委曲你了。”
赵辛说的事迹本该非常心伤,但是他却并未有多少痛苦之色,梁无尤受他的悲观情感影响,表情也好了起来,笑道:“你幸亏没有去做教书先生,不然泉州公众没了你如许一个好官,岂不是可惜!”(未完待续。)
梁无尤记在心上,这才忐忑地开口道:“伯庸兄,你方才说我在梦中呼喊林清儿的名字?”
梁无尤闻言,呼吸都有些短促起来,俄然,他想到某件事,仓猝问道:“你是圣上的弟弟,那你不该该是一名王爷吗,如何会跑到这极远的泉州做知府?”
赵辛说到这里,目光略微有些潮湿,“就连我母亲是何时归天的,恐怕父皇都不清楚吧!我原觉得我的痛苦今后便结束了,但是没有想到,母亲的归天,才是统统的开端。从当时起,朝中开端有人说我天生异状,双目冲虚,乃是大凶之象,放在洛都极其倒霉。”
洛都当朝的那位天子,不就姓赵吗?
赵姓?
梁无尤听完,不无担忧地说道:“伯庸兄身为一州知府,公事过分繁忙,但是任务也非常大,还是要保重身材。另有,昨夜并非是我救你的性命,那帮恶人本来是为我而来,细细说来,是我差点将你扳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