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相,这如何是好?”方才和杨修撰答话的那人看向了身边的另一人,疑虑地问道。
其他民气头一喜,赶紧跟了出来,步队浩浩大荡,逶迤了近百米。
半晌后,只听一个寺人大声喊道:“皇上驾到!”
百官这才站起来,一个个握紧手中的白笏,仍旧低着头。
杨慎之听在耳中,心中肝火燃起,一步站了出来,道:“禀圣上,本日早上一向不见军参大人的身影,我等不知是何原因。”
又是可骇的沉默,让杨修撰的眼角不竭地跳动。
“这么说,杨慎之此举,还算处理了本日的难堪场面?”一人摸索着说了一句。
“这――”那文官被他一呛,一时打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只听圣上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身材,问道:“诸位爱卿,本日可有要事要上奏?没有的话,就早些退朝吧!”
俄然,一个肥胖的身影从右边站了出来,他身着五品官府,手中固执一根玉笏,信步走到了燮武门前。
进门后,一缕阳光映上了燮武门的正上方。
世人还在讶异的时候,杨慎之已经气得呼吸都有些短促,圣上常日里酒池肉林、寻欢作乐也就罢了,这类干系到朝政民风的大事,如何能这般尽情妄为?
“恰是如此,我们就随他出来吧,归正反恰是他们叔侄的事情。”张相国发起道。
想到此处,百官们都堕入了惶恐当中,群情的声音逐步停了下来,只剩下他们那一道道此起彼伏的微小呼吸声。
“好,诸位真是我大洛的基石啊!”杨修撰猛击了三掌,锦袍一拂,面朝世人道:“有谁现在要入殿早朝,请与杨某同去!”
百官闻言,齐齐礼跪下去,将头颅抬高到了空中上。
出列的那几个年青人吃紧跟上,分离在他的摆布。
金銮殿上堕入了与燮武门前一样难堪的沉默当中。
被唤作张相的那人凝神半晌,道:“依老夫看,这杨慎之已经提进步去了,如果今后军参大人见怪下来,也必定是他这愣头青的侄儿顶祸,与我们没有甚么干系罢?”
“几位大人,辰时已到,为何还不进殿早朝?”此人长身而立,身上的官袍略显痴肥,但他骨架奇大,在加上言语铮铮,顿时气势昂扬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