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给本官看看,是哪一个不要命的,胆敢在此时鸣鼓!”廖大人大声命令,声音宏亮,来粉饰贰内心的惊骇。 ?
赵辛听到声音,冷冷隧道:“廖知州,你过来。”
走入门内,廖丹琦远远看到一袭紫袍的赵辛在雨中负身而立,而院子内断肢残骸散落一地,顿时内心“咚”地一声,一步又跪倒在地。
暴雨瓢泼,但是没有人想起打一把伞,或者给廖丹琦打上一把伞。
赵辛闻言,闭上眼睛,道:“亏你口中常是圣贤之道,这顶知州的帽子,你每天戴上,要折损你多少的阳寿?”
约莫磕了百余下,廖丹琦已经满脸是血,额头上骨肉恍惚,叩首度也越来越慢,赵辛这才冷冷地问道:“廖大人,客岁赵某上任时,你来泉州谒我,曾对我描述过一番守阳城的人物风情,原话你可还记得?”
赵辛指着身边的断指残骸,持续问道:“这些人,都是大洛的子民,都是父母血肉,彻夜在这里却刀剑加身,自相残杀!你身为守阳城知州,受命于天,竟然争斗结束了还不见身影,大洛朝要你这类蝇营狗苟之辈又有何用?”
“好一个糊口充足,纪法森严,上承天道,鼎盛继昌!本官从泉州自东而来,但见守阳城外郊野凋敝、野兽横行,城内房屋陈旧、流血火并!你欺我年幼无知是吧?欺我刑远黜深是吧?”赵辛话语咄咄,满含肝火。
廖丹琦被这句话完整摧毁了心机防地,口中“咿呀”几声,双手抬起,将头顶的官帽缓缓取下,慎重地放在了面前,回道:“下官欺瞒赵知府,又害怕艰苦,妄图吃苦,整日只缩在府中,公众痛苦就算是发觉到了也没有极力去改良。这顶官帽,我戴得惭愧啊!”
廖丹琦躬起腰,站了起来,朝身后的人说道:“闻声没有,都跟着我前去拜见赵大人!”
廖丹琦颤声答道:“下官在这里!”
“好,廖大人,你先起来,彻夜你要跪的人,恐怕不是我。还请大人带着全府衙的往洗剑阁走上一趟,赵知府有话要问你!”来人面无神采,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