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辛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大略能猜到其他三家要联手灭你蒋家的来由了。哼,另有一事,你们二人最后给我从实说来。”
赵辛见状,叹了一声,回身朝蒋洗剑问道:“廖大人所言,但是真相?”
赵辛朝蒋洗剑看去,只见他牙关紧闭,双眼也已经闭上,不作任何的辩白,看来此事确切是真的。
廖丹琦脸上气血涨红,答道:“千真万确!我将死之人,另有何需求再扯谎话,赵大人如果不信,大可问问你身后的蒋洗剑!”
他抬手指着一圈场内的尸身,最后落在了蒋洗剑的脸上。
蒋洗剑虎一折,道:“都是真相,蒋某接任家主之时,四大世家的环境已经是如此了,我虽死力窜改,但是一时没法窜改!”
彻夜局势展到个境地,廖丹琦与蒋洗剑已经盘算主张知无不言,听赵辛如此问,齐齐答道:“大人请讲!”
廖丹琦颤声道:“算上未入官籍的,总计有五十人。”
“赵大人,此事下官能够左证,近几年来,四大世家中,唯有蒋家未曾仗势欺人、鱼肉百姓。”廖丹琦言辞诚心肠说道。
“好,守阳城知州府衙诸人听好了,现在去调集这些人,明日一天,务需求清理好全部洗剑阁。死者查清性命,列出详细明目,伤者马上予以医治。刀剑东西,收置到府衙。我赵辛亲身监督,不容有失!”
“慢着,”赵辛的神采凝重了起来,“你静一下心,将此事慢慢道来。”
“但是下官进守阳城的第一天夜里,就被这些人――包含他蒋洗剑――堵在了府衙门口,挟制住了我的老幼家眷!”
廖丹琦咬牙点了点头,道:“下官生性脆弱,在他们的逼迫之下,为了保百口人安危,不但接管了他们的各种要求,还收受了数千的金银贿赂,壮志丧尽,做了后者。下官愧对皇恩,愧对我读过的千卷诗书啊!赵大人,彻夜之事,你要如何检查,下官死力共同。他日命入鬼域,我自知无有颜面去见列祖列宗,只求能让脚下的这片地盘再减少一分磨难便可!”
廖丹琦长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捋正了狼藉的头,道:“赵大人,下官本也是举学入仕,少年时家中贫寒,深知天下公众的痛苦。上任之初,我曾立下誓词,必然要做一个除暴安良、为民请命、虔诚廉洁的好官。但是――”
二人伏罪,口称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