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得了吧,一个石碑也能把你吓成如许?还自称党国,我看裆裹倒挺合适你。”赵七娃仍然奋战在挤兑猴大嘴的第一线。
猴大嘴见世人都看向他,就满脸神情的讲了起来。当然,从他嘴里出来的东西已经与究竟偏离太远了。我实在懒得听,便把心机拉回正轨,清算起心中的疑团。
这一起上的疑点颇多。庞大的生物,深渊,巨脸石雕等等。此中独一有点端倪的,大抵就要算这八尊石碑了吧。按照魏成的说法,前七碑都是被三皇五帝所立,其碑名也模糊的透漏出一些信息。比如殉焰碑,气行碑,离人碑,大抵就是关于火焰,氛围和人类的记录,内里的内容想想都让人感觉猎奇。不过这些远比不上无字无终碑给我带来的震惊,试问一个没有字的石碑如何能够记录传承?并且“无终”两字又做何解?是指不死还是永久?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以是然,再看严以宽也是双眼浮泛,魂已经飘到不知那里去了,临时不会为我解惑。我干脆放松身心,静听猴大嘴的牛皮。
其他人也震惊于面前所见,面色凝重。很久,严以宽缓缓站起家来:“此处绝非火山喷口,而是某种凡人没法了解的地点。”
说话工夫,我们已经走大半个锁链。俄然,萨沙发明了甚么,号召我们往铁链下方看去。本来在锁链的后半段,每隔一米就挂着一个小型的球形竹笼。竹笼的体积不大,约莫有个足球的大小,内里有一团风干发黑的物事,仿佛是某种植物的肉块。
“别说,我瞅着那无字碑还真有点瘆的慌。那么大个玩意儿,上面另有些小红点儿。哎呦。。。。。”话到最后,猴大嘴夸大的打了个颤抖。
不得不说,这些做学问的老传授实在是谨慎,那么较着的证据摆在面前还是那么谨慎。
世人尚在入迷,被他一嗓子吓的不轻。猴大嘴抱怨道:“行了你,一个石头也一惊一乍的。”。
固然它的口嘴只是微张,但仍旧有个三四米高,八九米宽。显得极其敞亮,内里的物事也一览无余。
“不成,我等还需探查火线的人面巨岩,照明枪弹只余一发,当作保命之用。此处深渊实属诡异。便是观天博物志中也无记录,更非一朝一夕所能探明,我等且不成与此处华侈时候!何况!”严以宽话锋一转。“巨脸石雕吊挂于此,怕是与下方的深渊脱不了干系,我等且行且探,定会有所斩获。”
“小犊子,句句话呛你侯爷啊。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四天不打,卖爹卖妈。嘴上再没个把门的,谨慎侯爷充公了你们的三日月宗近!”猴大嘴立即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既然你这么虎,哪都去过,把你这双耳朵嘎(割)下来撇在内里做个念想咋样?这先人一瞅见你地痞赵的耳朵,还不得毕恭毕敬的啐上几口啊!”猴大嘴立即拿话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