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3日
我们想上去帮手,却被一名身着戎装的女长官禁止了。那位女长官大抵就是加藤组的组长,真的好标致啊,特别是嘴角那颗没人痣,我毕生都不会健忘!
这些圆木不晓得如何了,一个个都疯了似得。好多组员都被伤到了,我也不例外。日野和坂田还是没有消息。三京组仿佛也消逝了,两天没看到了。哎呦,好疼,先不写了。
明天开了个会,松京大佐仿佛抱病了,统统事件暂交由村上少佐打理。我们都是无所谓,这名松京大佐自从担负组长以后就很少来这里,并且从没在公收场合说过话,全由村上少佐代言。暗里里也从反面我们交换,我们乃至连他的全名都不晓得!另有,他既不是军医,又不是细菌技师,又如何能带领我们这类精英小队?以是暗里里我们早就猜想他能够是松京石根大将的某个本家,到我们这挂名当个傀儡,现在终究要借病调走了。
记不清明天是几号了,我们仅余的几人就像是行尸走肉,在腐臭冲天,尽是尸身的研讨所里摸索着,穿行着。机器的寻觅着食品,水源,然后发楞。我们都把本身的耳朵塞上,眼睛闭上,恐怕听到或看到那一句无孔不入的话,惨死当场。只要面对日记君你,我才敢展开双眼,因为我晓得伴随了我近三年的你是必定不会害我的,对吗?我最爱的日记君。唉,好驰念妈妈,弟弟,另有故乡的樱花。
好险,日记君你差点就阵亡了。周检真是越来越严格,如果被发明我与日记君私会,必定是军法措置啊。不过相对这一点,我倒是更加干系前几天运来的东西。它到底被放在哪儿了啊?大师仿佛都没见过。并且研讨所里统统如常,没见大师有甚么大的行动。只是日野军曹和坂田军医不知去哪了,几天没看到了。
“并且,你看。”飙杰接着说,他把最后一页传真摆到我的面前。“这里,另有这里。”他用手指在上面指着。他指过的处统统一道道被划过的陈迹,仿佛是日记原纸被小刀刮去了一层。顶端还留有极纤细的陈迹,仿佛是一段日文。他指的第二处则是整张纸面,上面像是泼上了一些水渍,斑斑点点的。
9月9日晴
“要不如许,我们拆开了这传真机,看看内里到底有甚么。你呢,要实在焦急就去报警吧。”飙杰说着,从楼上取下来一把螺丝刀。
9月4日晴
听他这么说,我也感觉在理。实在潜认识中我已经信赖了日记内容的实在性,只是其过分诡异,明智上不肯接管罢了。
10…..哈哈,本来,本来是如许!本来是这么个意义!为甚么,为甚么!日记君!嗯,嗯,我……我该用甚么呢?哎!钢笔不错……
我满身巨震,已然想到了甚么,不安的来回走动起来。大哥的求救信息附着在这些传真上,传真的内容又触及侵华日军,此中的蹊跷之处越来越多。并且传真里确切是提到了一些处所,叫平顶山甚么岭来着,莫非是在表示我去那边找他?不,不对,要求救直接说就好啦,干吗兜那么大圈子!
表情很不好,明天莫名奇妙的死了三小我。先是藤田军曹接了一通电话后,一头撞到了墙上,当场脑浆迸裂,死去了。接着,卖力收发电报的铃木君和另一个我不太熟谙的通信兵也发了疯。一个拿钢笔刺进了本身的喉咙,另一个则吊死在了寝室里。我在这呆了两年多了,从没见那电话响过,明天是第一次。藤田接电话时神采就开端变更,阴晴不定,仿佛是听到了甚么不成思议的东西,详细是甚么呢?的确泰初怪了!
谁知我方才拿起手机,它就俄然响了起来!
飙杰的论述戛但是止。我从入耳出了很多东西,比如“帝国”“支那”之类的词语,明显是八年抗战时的日本鬼子的用语!固然有些讨厌,但我还是深深的沉浸在了飙杰的报告当中。那份充满在字里行间中的惊骇与绝望令人浑身发冷,并且不知为甚么,最后的那句“钢笔不错”令我感到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