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不过固然束缚力略微差一点，但奖惩力度却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索亚违背了他签订的左券内容的话，除非是逃出奈恩天下，不然就算是有存在法则傍身，也起码要被左券的奖惩之力击杀个三五回！
“哟，索亚来了，”托夫迪尔托了托眼镜，顿时笑了起来：“这么恭敬，必定是有甚么事情吧？”
“师父，我们这是……”
索亚说的斩钉截铁，托夫迪尔又沉默了好久才抬开端来：“好！”
“那我们……？”
“不是阿谁，”索亚嘲笑两声：“我那位朋友不是要插手学院的，就是身份有些特别，特别是在现在这类环境下，能够会让学院的高层有些敏感。”
索亚伸手将托夫迪尔按回了椅子上，这才将瑟拉娜的身份、上古卷轴、哈孔的预谋全都说了出来，中间托夫迪尔张了几次口，但却并没有打断索亚的解释，直到索亚说完，沉吟了一会才开口问道：“你能包管她是有害的？”
索亚也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笑着跟桑顿打了个号召。
初春的冬堡还是北风凛冽，凌晨的空中老是飘着雪花，就算是最强健的信鸦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进入这片地区。
索亚点了点头，托夫迪尔的眉头却并没有伸展：“你最好还是让你的朋友去一趟莫萨尔，法利昂前一阵子给学院送了一封信过来，传闻是在逆转吸血鬼方面有了不小的停顿，不管你朋友是谁，都最好去一趟他那边，规复成人类的身份再来冬堡。”
“师父，您先听我解释。”
不过再如何顺从，索亚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非论是为了瑟拉娜，还是向学院的高层交代上古卷轴的信息，亦或是停止左券，他都有不得不去的来由。
“没错，师父您别焦急，听我跟您解释。”
“走了走了，”索亚笑了起来：“该下去练习了。”
冬堡学院还是鹄立在幽灵之海的上空，学员们仓促吃过早餐，或是跑去面庞之殿接取任务，或是前去秘术馆影象神通，又或是结伴前去元素大厅停止神通练习，仿佛与平常并没有甚么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