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吒雷石入剑,此剑便非常锋利、无坚不摧,但剑过于利却也轻易伤人伤己,故而我未曾给此剑开锋,不过却也充足御敌之用。”太皓真人将剑给邵珩时言道:“此剑已是灵器,固然当前仅是百脉上品,正合适你当前利用。且吒雷石此物最是通透,今后你入凝胎时亦能去剑阁取一枚剑胚,还能将此剑晋升至起码通玄劣等。我等修剑之人,剑即吾身,今后你每日以气养剑,此剑方能与你剑心一体。手中有剑,便不惧风雨,心无它物,方能一剑破万法。”
“手中有剑,便不惧风雨。”邵珩低低反复了一遍,眼神愈发果断。
清言真人说到这里,面上涌起一股潮红,竟一时忍不住连连咳嗽。邵珩忙替他斟了一杯灵茶,送至他唇边,又帮他顺了顺气。
当时太皓真人重新祭炼之时,曾取了邵珩一滴精血融入此中,此剑若不在邵珩手中,则俭朴无华,若在邵珩手中方会揭示其锋利锋芒。
邵珩闻言一凛,他想起那年齐国皇宫里第一次见到的那位元婴真人——青华先生萧卓,那道力劈长空、清冷卓绝的剑意始终常常印在他脑海,那人傲视天下的无双风采亦是令邵珩非常震惊。而萧卓更是萧毓叔父,常日里萧毓经常提起青华先生,邵珩更是从她言语当中得知萧卓不但修为高深,更是智计卓绝,于阵法、丹药、炼器之上亦是大师。
“你该当晓得,为师曾有一个师弟,道号清怀。”清言真人一向以来在邵珩面前都非常云淡风轻,又非常亲和无拘,固然偶然精力不济,但大多时候都像是一个在山中隐居之人悠然得意。
清言真人本在心底踌躇其他之事,闻言不由笑道:“我倒是忘了你对这些事情并不晓得。”
邵珩对此剑爱不释手,内心亦是非常喜好。
“这笑浪山庄是与此中一人有关?”邵珩闻言已猜到几分。
掌心触碰到清言真人后背时,邵珩发觉掌下身躯如此肥胖,且师尊体内气味混乱,心下不由恻然。
邵珩闻言固然欣喜,只是想到萧毓身份特别,不知她会否一同前去。他一想到此,竟发觉已有一个多月未见到心上人,顿时心底恨不能生出两翅,飞到她面前去。只是萧毓现在闭关修行,也不知要到何时。如果她不能一起同去,又未能及时出关,岂不是好几月不能得见?邵珩心想到此,很有几分焦心。
邵珩以后又扣问如何辨认是清怀师叔血亲如此自是不再赘述。
“前几日笑浪山庄发来请柬,聘请正道各派两个月后前去插手开鼎丹会,掌门决定各峰派一名弟子作为代表前去恭贺。请柬应在你师祖那,过几日他想必也会给你。”清言真人语气平平,只是话里却有未尽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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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言真人见他晓得此中二人,便道:“神州三大散修,青华先生萧卓长居昆仑四周,珊瑚老祖丁天业居东海之畔,唯独‘药圣’欧阳山老前辈居无定所、游历四海,不见踪迹。”
现在此剑同本来比拟窜改了很多,本来是黑中带紫的金属光彩也变成了浓烈深沉的乌黑,剑身从一尺不到变成三尺不足,宽不过两指,动手比昔日却轻巧了很多,明显太皓真人往内加了很多其他材质。剑身上密密麻麻描画着古朴庞大的纹路,邵珩握住剑柄时,能模糊感遭到此剑中传来一种血脉相连的感受。
此时清言真人清秀的面庞上,却非常庄严又有几分伤感:“你清怀师叔自失落不明后,我从未放弃过寻觅他的踪迹。只是师尊那边师弟的本命玉牌早已碎裂,我也心知他只怕早就过去生循环,不在人间。”清言真人右手抚着拇指上的玉扳,“师弟当时走得俄然,存微山竟无他一件生前衣裳旧物,要不是当时我寻回师弟断剑,连衣冠冢都没法立。厥后我派了人去寻他在凡俗的家人,想替他尽一尽情意,只是师弟幼时是被人拐卖展转之下机遇偶合入的外门。本觉得但愿迷茫,旧人难寻,哪知前段时候派去的人传回动静,说是寻到了师弟血亲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