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邵珩又是从星罗宗珍宝文籍《幽幻录》中晓得七生凤鸣花的信息,按照那玉简内前任宗主宫翎留下的遗言可知,此前这《幽幻录》各残破一半在星罗宗内两派主事之人手中。
凤凰草、凤魄千叶草近似称呼在神州世人皆知,起功效及贵重也是令修士们趋之若鹜。但柳三娘提到的七生凤鸣花,却极少人晓得其到底是做甚么用的。
而赤瞳老怪那次招惹了笑浪山庄及正道各派,日子过的比以往在天妖谷追杀之下过得还要惨痛。
邵珩精力一振,感觉此番到缙云城公然所获匪浅。
“七生凤鸣花在其他处所从未见记录,只要幽幻经中有此信息,那云来阁为何想要此物?”邵珩眉头舒展,脑海中缓慢地想着:“此物就算在神州被人发觉也仅会当作剧毒之物弃之不消,云来阁却大费周章要去肃除妖兽夺来,不是我孤陋寡闻就是他们也从某处得知的七生凤鸣花的动静。而这七生凤鸣花清楚与幽妙陨光六指干系匪浅……”
那么,如果星罗宗之人仰仗之前残破的讯息,想找七生凤鸣花也是极有能够之事。
邵珩获得幽妙陨光六指的法门是仰仗当时《幽幻经》的玉简中自发逸出的一枚道法印记,此印记留于邵珩识海当中。
想到这里,邵珩目光微冷,唇边缓缓溢出三个字:“星罗宗。”
但是,她和云掌柜千算万算没想到,“幽公子”不但仅只是“陨煞”,更没想到的是,邵珩机遇偶合的恰好就晓得七生凤鸣花的事情,且曾动过动机寻觅。
不管是当年齐国邑都血案,还是前几年泉漓湖事件当中,星罗宗都仿佛与之离开不开。
若说万法门的千峰双杀脾气粗鄙,那么那阴阳宗的孙逸之为人固然贪花好色,但也不是笨拙之人,不然也不会有“阴阳双英”的称呼。
一开端,邵珩尚不清楚这是甚么,直到修炼途中发觉到幽妙陨光六指中的某些对经脉、穴位的称呼有些分歧于现在神州的叫法,邵珩便去那《幽幻经》中查阅,这才在此中一页上得知了此花的来源。
而邵珩从完整的《幽幻经》中得知,七生凤鸣花的果实含有剧毒,若人服下会满身高热,五脏六腑皆如燃烧,身后有若焦尸。
邵珩写完以后,青铜镜微微发亮,如同人之呼吸般敏捷明灭了三次,其上真气写就的笔迹刹时恍惚开端闪动,如有一股吸力将那些字吸入此中,旋即消逝不见。
不过他眉宇一皱,喃喃道:“但是那宫千幻与星罗宗现任宗主之间有杀父之仇,若说那奥秘构造背后是星罗宗,但杀死宫千幻的独孤星却与黑大人并不了解,乃至相互之间毫不踌躇地痛下杀手……”
这镜子明叫“鸿飞镜”,是天枢之人相互通报隐蔽信息的渠道。
以是,真正有效的倒是那朵花的花蕊当中所含的精华。
但因其果实含毒,就算有人碰到了七生凤鸣花,也只将之当作斑斓妖艳的毒物,而并不会多看一眼。
千萝幻境蜂、星罗宗弃徒计都、前星罗宗宗主之女宫千幻,促进了齐国邑都皇家之血案,乃是邵珩少年时挥之不去的暗影。
七生凤鸣花的花蕊包含此话千百年来汲取的日月精华,本便但是以跻身于天赋地宝之列,可令服下之人固本培元增加修为,真正令邵珩心动的,还是它有能够有助于《幽妙陨光六指》的修炼。
邵珩脑筋闪过宫千幻临死前后的场景,只觉此中另有诸多迷惑,想了一会始终没法想通此中枢纽,便也只好临时放在了一边。
“也不知梧桐山内的这朵七生凤鸣花是何年限?”邵珩心中想着。
但如果在第七次成果之前连根摘下,七生凤鸣花当然没法再成果,但也再也不会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