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姥姥惊闻义子遭受不测,大怒之下派出无数虎伥刺探,很快便查出摩天崖之事是天机门所为。?网呃,天机门合派高调南行,接下来摩天崖就生剧变,这不太偶合了一点么?何况,灵山姥姥对天机门行事气势也略有所闻。摩天崖的金银金饰被洗劫一空,连香炉都没留下一个,和早些年天尸老怪、独角大王的遭受完整不异,放眼全部修道界,除了天机门还会有谁动手这么狠?
话未说完,无数粗大的石柱俄然破土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插云霄,一帮妖兵还未回过神来,便被一根根丈余粗细的石柱撞得血肉横飞。更有甚者,被那锋利如刀的石笋尖贯穿了身材,串在尖石上呼痛哀嚎。
灵山姥姥收了五色锦囊,正待答话,那洪诞双锤一晃,已经抢先吼怒起来:“天机门的鼠辈,可敢和爷爷一战?躲着算甚么本领?”
风不知甚么时候停歇了,天气在一刹时黑了下来,氛围凝固得如同铁板一块,令人堵塞。就在灵山姥姥一行民气生防备之时,一道紫色闪电悄无声气地划破长空,将沉闷的天幕扯破。随即,一颗颗小如拳头、大如磨盘的冰雹吼怒着从天上砸了下来,将百余名遁藏不及的妖兵砸下云头。
冰雹蓦地停止,天气变亮,清风徐然,若不是地上多出了百多具精怪尸身,多数会让人误觉得方才的冰雹之灾是一场梦境。
洪诞见一个年青道人俄然呈现在数里以外,赶紧定睛看去。待瞥见颜辉眼神中的不屑时,心中的肝火顿时就蹭蹭地往上窜,头上的毛如尖刺般一根根竖起。
洪诞见地颇广,心念急转间,猛地省起一事,大声喝道:“不好……”
大鹏王生性傲岸,但因暮年受过灵山姥姥恩德,以是一向以来对灵山姥姥都非常尊敬,时不时还会派人给灵山姥姥送点天材地宝,聊表孝敬。
本着家务事须得本身人措置的动机,灵山姥姥此行也并未邀约其他帮手。天机门的掌门固然短长,但她还没放在眼里。灵山姥姥苦修万年,仅仅只差一步便迈上天仙之境,又岂会将颜辉放在眼里?在她想来,本身的两名义子已经足以拾掇下颜辉了。
“切!”颜辉对着洪诞比划出一根中指,邪邪笑道:“你这傻大个,当老子的智商和你一样低么?呃,有本抢先破了老子布下的护山大阵再说。”
巨锤袭来,颜辉不但不闪不避,脸上反倒暴露挖苦之色。
颜辉意在立威,运足真元后声如洪雷,偏又飘忽不定,在峰峦间缭绕回荡,令一干魔道妖人分不清声音从何而来。
狂暴的罡风刮过,数千根破土而出的石柱顿时粉碎,荡起漫天石屑。
目睹妖兵们支撑不了多久,灵山姥姥俄然扬手打出一物,轻叱道:“定!”
茹冠群乃蝎子修炼成精,其本身也是使毒的大里手,一瞥见那青色雾气,茹冠群的神采骤变,尖啸道:“这是‘坠仙散’,千万沾不得!”
洪诞招回大锤,耀武扬威地虚晃了一记,傲然狂笑:“嘎嘎,就只要这点本事么?经不住大爷我一锤啊!哈哈……”
为了防备其他正道门派援助天机门,招惹不需求的费事,灵山姥姥此行非常低调。谨慎驶得万年船,灵山姥姥活了万余年,比谁都清楚这个事理。
“好眼力!”颜辉心头暗赞。这‘坠仙散’是他用数十种剧毒之物,遵循偷窥到的秘法祭炼而成,平素用禁法设于庙门以外,本来是筹算用来对付血神宫的突袭,没想到柳青未至,却被灵山姥姥等人赶着尝了鲜。
“四肢倒是达,脑筋却未免太简朴了点,可惜啊可惜……”在颜辉的感喟声中,两柄紫金大锤同时砸在了颜辉身前十丈处的护山大阵结界上,但听一声闷响,结界闪过一抹淡金色光芒,生生将两柄大锤的进犯化为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