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本身炼功竟然能够影响木簪的灵力颠簸?”颜辉心念一动,顺手抓起放在床上的木簪。就在指尖刚一打仗木簪的一顷刻,颜辉猛地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透指而入,沿着右手太阴肺经冲进体内。那股热流如同堤溃泄洪普通在颜辉体内狂暴残虐,饶是颜辉贯穿了满身穴脉也直感吃不消,满身穴道如针刺普通疼痛,经脉被那热流胀得将近张裂开来,皮肤也呈现了一粒粒的血红色斑点。
颜辉虽不知这事理,却也知局势严峻,大惊之下想缩回击,哪曾想那木簪竟似生了根似的紧紧粘在他指头上,甩都甩不掉。
起码,对上象善毅、司徒显之流,颜辉绝对是立于不败之地。
幸亏颜辉生性豁达,目睹揣摩不出木簪的奥妙,当下将木簪放在一旁,自顾盘膝打坐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