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护士长,你看看阮董事长手上的针管如何会被拔出来了呢?”木清竹指着垂落在吊杆上的针管对着刘护士长诘责道。
一整天木清竹心神不宁,按例是上午呆在阮氏第宅里筹办特别新年宴,下午就去病院里。
木清竹的心房地跳了下。
“这个……少奶奶,病人目前正在病愈当中,一每天看着好转,就申明这些药对病人来讲是非常合适的,如果停止不消了的话,那结果当然就是规复不了了,或者还会引病发发症之类的,毕竟病人脑部刚做过手术不久。”刘护士长非常严厉当真地讲解道。
阮沐天的眼睛展开的时候越来越长了,手臂也能动了,只要看到木清竹,他就会看着她,伸开嘴,仿佛想要说些甚么,可用尽了力量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现在没有证据,并且也找不到有人拔掉的陈迹,也没有产生任可不好的结果,如许奉告他,会不会被以为是小题大做呢。
只是要抓紧监护了,这事可草率不得。
“好的,放心,我会叮咛下去加强羁系的。”刘护士长从速答道。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时,木清竹等着阮沐天输完液后,又再三交代了护士,才分开了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