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着木清竹的身影,她到底去了那里?
“快说。”连城不由大怒,拿起了中间的一把老虎钳,“明天你如果不说清楚,我包管当场废了你的命根子,让你这辈子都玩不了女人。”
“猖獗,阮家俊只是让你禁止木锦慈第二天插手不了竞选,他可没让你害死木锦慈。”阮瀚宇见他一点也不诚恳,断声厉喝道。
“少耍把戏。”连城一把纠着他站了起来,拿起家边的一根铁棍朝他膝盖打去。
阮瀚宇说着厉目瞪了他一眼,大步朝着船面上面走去。
“阮少,我也是如许叮咛吴良松的,只让木锦慈缺胳膊断腿的,可他喝了酒,好事了,直接把人给撞死了。”莫彪满脸无辜无法的模样。
本来这事还真是联络在一起了。
莫彪惨叫一声,颠仆在地。
莫彪戴动手扣正被飞鹰队的部下押着跪在船舱里的船面上,低垂着头。
“莫彪,你可曾认得我?”阮瀚宇走上前来,在一张铁椅上坐下来,跷起了二郎腿,冷声问道。
莫彪眸子转着,佯装不明白。
阮瀚宇嘲笑,鸷鸟般的眼里闪着锋利的光茫。
“那阮家俊出了多少钱让你禁止木锦慈不能去插手竞选?”阮瀚宇眼中厉光闪铄,据他所知,阮家俊还没有立室,并没有分得产业,身上是没有多少钱的,他也不成能出得起这个价。
阮瀚宇站在船面上,清俊的脸上是冷冽的笑,酷刑之下,他就不信赖另有人能挺受得了。连城是特种大队出身,甚么样折磨人的体例不晓得?更何况,他还曾经被他派的人击中了一枪,早就想报这个仇了,明天恰是他宣泄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