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瀚宇嘻嘻一笑,搂着她的肩膀哄道:“好了,不要这么绝望好不好?谁说你奇怪这顿饭了,听你这口气,真把我想成了甚么世俗的小人似的,我只是想让你吃好点,好有乳汁喂好我的儿子,这模样解释成么。”
还真是宿世欠了他们二父子的了!
阮瀚宇双臂环胸,偏着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双眼的光阴暗莫测。
好家伙,方才竟然还叮咛她把这套宝贵的西装给扔了,真要扔了,看他还穿甚么!幸亏她还算明智,给他冼洁净了。
“瀚宇,既然你守在这里,那我就先归去了,记着:早晨要给小宝起来拉尿一次,大抵在凌晨五点钟的时候,睡前还要喂一次药,早晨要不时摸下他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热,如果发热了,要从速叫大夫,不然怕烧坏了脑筋,另有小宝轻易踢被子,早晨要多重视点再不能让他着凉了……早晨小宝饿了时,要顿时起来给他冲奶粉。”木清竹边清理动手上的东西边详细地交代着,实在不放心,又拿出奶瓶来指好了刻度线,“一勺,30g,兑换六十毫升温水,记得千万是温水,热水会没有营养的……”
“你……神经。”木清竹被他的这话呛得说不出话来,设想着他光着身子出去的模样,直感觉好笑,再一想,又感觉险恶,她竟然会设想着他光着身子的模样,这也太阿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