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晨’,这几个字竟然像针刺在木清竹的身上,很快把她痛醒了。
“阮总,昨晚的事是我们兄弟们干的吗?”他抬高了声音问道。
垂垂地,木清竹的卧房里,由本来的冷冷僻清,到现在堆满了各种百般宝贵精美的礼品,特别是那些珠宝,几近是琳琅满目。阮瀚宇逼迫着她戴了好些,还特地买了几大金饰盒放在卧房里供她遴选。
看着她满脸的焦心与担忧,阮瀚宇的内心一阵阵难过与惭愧,同时另有肉痛。
“好好养伤,我不会让你白白受伤的。”阮瀚宇的大掌拍拍连城的肩,笑笑,“家里有甚么困难固然奉告我。”
“清竹,他没有伤害你吧?”阮瀚宇俄然就莫名的严峻起来,拉着她的手很当真的问道:
? ?t 5矶?6?p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