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吵嘴二气从半空袭来,易平身形闲逛,剑光闪动间,已到男人身前,男人大惊,挥剑斜砍,易平侧身挡开,两人在空中交兵百回合,互有胜负,易平见一时难将男人击败,便转向女子,剑势暴风骤雨般袭来,女子反应不及,慌乱间马脚百出,易平也不要她性命,轻挑其腕,女子尖叫一声,剑脱手,男人急落身形将女子接住,易平落身轻咳数声道:“就算我重伤在身,你们这类货品也还伤不了我。”
“功法从无缺点,出缺点的是人,何况两人所修功法都是上古遗留而下的绝妙法门,只是这二人急功近利,求速不求真,才使所修偏离正轨留下致命缺点,恰是以他二人当年才会落败,特别宋洋,几乎死在曾鴹手中。”
终究,胜负见分晓,终是宋洋不支,败下阵来,可易平环境也极其糟糕,神采惨白,气味踏实,嘴角还溢出淡淡鲜血,落下比武台后,宋洋神采极其丢脸,他这搏命一遭竟要为旁人做嫁衣。易平虽受重伤但仍挥剑指着下方大声说道:“另有哪位要上来,”话未落,一男一女一呈现在他火线。
比武台上两人胶葛不休,下方世人则各怀鬼胎,宋洋若不能胜,下一个上比武台的人,必定最有机遇将易平斩杀,可此中很多民气中亦有顾虑,到现在,易平还从未下过杀手,这和烈火城所传大相径庭,若他真另有所埋没,那下一个上比武台的便是最伤害一个。
两人败下,演武场中又堕入一片沉寂,宋洋看向一旁蔡吉说道:“蔡兄,你来这总不会只为看热烈吧,”蔡吉淡淡看他一眼轻视道:“你倒不是来看热烈,还不是被打成这幅模样,”宋洋真要出言辩驳,蔡吉已跃上比武台,看着易平蔡吉说道:“你伤成如许,我赢你也胜之不武,但你罪过滔天我奉掌门之命前来,现在天下豪杰都已脱手,我飘仙派若不脱手实妄为天下六大派之一,”“像他这等恶人,那有趁人乘人之危,”“蔡兄,我看他另有所保存,你要把稳呀,”下方有声音传来。
蔡吉抬头抬手,软剑向空,将水寒剑缠绕半晌,蔡吉趁此缓慢后撤,易平剑抵空中,借力向前,剑气过处,冰雪轻飘,对此,蔡吉早有所料,轻弹软剑,一股热浪飚出,剑身随即变的炙红,易平轻晃水寒剑将热浪劈开,剑至胸前蔡吉轻哼一声,身材后仰直刺易平面门,易平急住守势侧头躲开,但这软剑如影随形易平仓猝收剑格挡,没有易平守势,蔡吉瞬感压力备降,软剑守势更猛更急,易平用剑挡时,那软件又总能绕过水寒剑,直袭易平。
男人目眦尽裂,又冲要上,却被女子拉住,男人晓得女子将他拉住是不想他上去送命,他稍沉着,弯身捡起白剑,看着易平咬牙切齿道:“我杀不了你,但你明天必死无疑,”随后带上女子到一旁疗伤,这一男一女修为不低,世人当中先前还想乘人之危者,现在心不足悸,还好没一时打动冲上去。
远空,薛琪皱眉道:“师父,我看宋洋另有这位蔡吉修为虽有不济,但功法奇妙,为何会碌碌有为,特别宋洋,我看曾鴹与他对敌怕也无可何如吧,”岳晴点头轻笑道:“你只是不得其法,先前我奉告你胜那宋洋的法门,要胜蔡吉也不难,关头在一个快字,他用软剑,最怕疾风骤雨般的进犯,那会让他疲于应对,软剑工致的上风也将荡然无存,”薛琪深思少顷道:“他们功法虽奇妙却都有致命缺点,可为甚么他们还要修炼呢?”
薛琪听后微微点头,看向比武台,见易平虽总在应对蔡吉守势,但却游刃不足,她说道:“虽有些毒手但还好蔡吉以后已无妙手,”“另有最后一名,”说着岳晴看向不远处的甘云,薛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头一紧,前日在山脚见时,她便觉此人高深莫测,修为似还在她师父之上,若他脱手,重伤之下易平怕连一招也难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