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坐吧,少洞主,老仆这洞窟粗陋,比不上你的内宅豪华,多多担待。”钱伯笑呵呵地带着东门璇来到一处洞窟前,这处洞窟固然比拟内宅确切粗陋了很多,但比之其他洞窟还是还是好上了很多,毕竟钱伯在天云洞内还算是比较有资格。
东门璇吓了一跳,转头望去,只见钱伯正站在门口的暗影中,火光照在他的脸上,飘忽不定,班驳闪动,仿若鬼怪。
“呵呵,少洞主你夷易近人,厚德载物,一贯对我们这帮下人极好,我这技术,老仆心知肚明,不过平常口味,但你常常也都会嘉奖一番,好,真好,可惜……只可惜……唉!”
钱伯拄着拐杖,佝偻着身躯,带着东门璇一起来到了天云洞的下人区。东门璇四周打量,这里的安插较着要比外殿和内殿粗陋很多,不但洞府极小,味道也充满着腐臭味,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天云洞的这处地区。
“本来钱伯的真名叫钱琛啊。”东门璇也是第一次晓得钱伯的真名,略感惊奇。他细细向画中望去,只见右下角的小字清楚地撰写道:己卯年六月,画于赣州龙虎山…”
“龙虎山?难不成钱伯当年是龙虎山的道长不成?难怪根基功如此踏实,本来是有这番背景。”东门璇满脸惊奇,他一向感觉钱伯的武功极好,特别是在他小时候教他扎马步的时候,钱伯的武功根柢可谓极其踏实。从这点管中窥豹,钱伯年青时候的武功绝非等闲之辈。
“没事,少洞主,老仆没事,你稍坐半晌,我去去就来,月饼就在厨房。”钱伯叹了口气,转成分开了。
“少洞主,你晓得龙虎山的当家绝学吗?”钱琛语气平高山如同一个死人。
如若平常,钱伯定会呵呵一笑,满目慈爱,可此时他却满身颤栗,脸颊抽搐,轻声低喃:“是啊八年了……八年……老仆何尝不是将你当作亲生孩儿……但是……这是我欠他们的,是我欠他们的……”
“钱伯,可惜甚么?你如何了?”东门璇只感觉钱伯有点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