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重塑全新的武林,我看你就是个疯子!将天机真水的解药交出来!”
望着如此心高气傲的的天机阁主,他不由轻笑了起来,将天云令束在腰,走到天机阁主面前。
“我的人生,起码在我的把握,容不得你来指手画脚。”欧阳天云踏前一步,天云真气周身荡漾。
“你来的太慢了,天机阁主,我可等你好久了。” 一阵玩味戏谑的声音远远传进了天机阁主的耳朵。
“不,你曲解了,欧阳天云,我并没有想对你的人生指手画脚。我只是感觉,你本不该该只是现在这般成绩。你应当站在更大的舞台上,执掌有关于全部六合的伟业。”
同为窥天境妙手,天机阁主周身竟然没有逸散出涓滴的真气,如同浅显人普通浅显,可面对如此狠恶的罡风,那双立于空中的双脚却如同定海神针,没有退后半步。
跟着一缕晨光透过竹林洒在天机阁主身上,面前豁然开畅,广宽的天云台伴跟着湿咸的海风涌入天机阁主视线。
半晌间,欧阳天云周身的天云真气,竟在他背后模糊固结成一座参天巨神,高大巍峨,直插云霄。
“那我就先杀了你,再拿你的尸身去救我的傻门徒。”
“你不是我的敌手,欧阳天云,此前不是,现在更不是!既然你执意与天机阁为敌,那我就只能送你去此岸鬼域,一晌贪欢。”天机阁主从背后摸出了龙渊弓,拉开了弓弦,“这柄弓,本是为古侠所备,既然他此时已死,就让你来尝尝它的能力。”
狠恶的罡风将天机阁主的长衫吹的猎猎作响,面对着欧阳天云的奋力一击,天机阁主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眼神还是安静如水。
面对着天机阁主的侃侃而谈,欧阳天云不自发笑得前仰后合:“天机阁主,你真是太好笑了,你负隅顽抗又如何?南门灭天机,世人谁不知?你武林盟主的身份好像笑话,天机皇传给你的百年秘闻被你毁于一旦,你有甚么资格说我?”
“欧阳天云,只要你承诺插手天机阁,我必然将天机真水的解药双手奉上。我是不是疯子并不首要,插手我们吧,插手天机阁,我包管你将来具有比现在更宏伟的成绩。”
“天魔现世!”
“哦?你倒是高雅不错。”欧阳天云抬起眼眸,眼皮抖了抖。
欧阳天云直视着天机阁主的双眼,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近的间隔亲目睹到天机阁主的真正模样。只见天机阁主穿戴一身淡黄色的长衫,身高九尺不足,身材削瘦,脸颊左边戴着一半纯金面具,只暴露一只右眼。
他将龙渊弓的弓弦拉到最满,细细看去,那弓弦之上,一个又一个由真气固结而成的旋涡开端在弓弦之上闪现,再渐渐融会化作了一根箭矢。
天机阁主走到天云崖旁,望着远方一望无尽的海面,负手呆立了半晌,怔怔地入迷。此时海面风平浪静,一览无余,远处几座若隐若现的小岛在光晕中摇摆,清风卷起阵阵波浪拍打在崖边的碎石上,收回霹雷隆的声响。
通往天云洞地下深处的大门肆无顾忌地敞开着,暴露通往地下的门路。
嘎吱嘎吱的脚步声踩在雨竹林松润的泥土里,四周一片沉寂,偶有一阵风吹来,卷起一片片散落在地的竹叶,飘散在天机阁主身边。
欧阳天云一打响指,周身快速发作出连缀不断的血雾,魔血咒已然运转到了颠峰。天云真气如同液体普通在他周身涌动,披收回灿烂的赤色光晕。
“要么插手我们,要么就死路一条。”
本来热烈的天云台此时空无一人,周遭除了波浪声音,万籁俱寂,巨大的日晷在广场中间投下日月的缩影,诉说着天云洞的汗青。
“天机真水剧毒?”欧阳天云眉头一皱,但很快转眼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