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萱点了点头,双手紧握在一起,仿佛能给她力量,但是眼中却闪着担忧,这几日她是滴米未沾,滴水未进,觉也睡不好,一闭眼睛就是念儿出事了。
“皇上,东门的人抓住了,不过那孩子不是小太子,此人也不是皇上画像上的人,皇上是否要亲身鞠问?”君苕开口问道。
“不消查了,我明天去过南门,走的时候只要一辆马车,是苏振天的管家在驾车。”左荣腰间别着佩剑,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开口说道。
“行了,你们把这两台箱子抬出去吧。”侍卫长说完话,身后几名侍卫就抬起了箱子。
“小的见过将军,将军想要出城,小的本不该该禁止,不过这皇上有令,以是小的也不敢放行。”侍卫忙哈腰赔笑说道。
“嫁奁?是甚么人运出去的?”南宫扶苏抓住重点开口问道。
“管家,出甚么事了?如何还不走,都来不及了。”说话间,内里暴露了一张国字脸,威风凛冽。
那侍卫刚冲要出嘴边的话顿时往回一咽,心中暗道好险,如果方才把放行的话说出去,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三人出了门口,就看到沈从南仓促走了出去,见到三人,阴着一张脸说道:“我方才查了一下,东门的事情是有人用心这么闹的,而就在东门出事的时候,南衡门运出去了两台嫁奁,我怕…..”
侍卫的手悄悄的捏了捏荷包,神采已经和软了很多,但还是面露难堪之色,不是他不想通融,是丢了小太子,真如果不谨慎放出去人,那脑袋可都是要搬场的。
侍卫长缓缓翻开箱子,公然上面放着的是金银珠宝和金饰,别的一个箱子里装的是丝绸布匹,用来做嫁奁用的。
侍卫长一听,内心落了下来,只要人不出城,那甚么都好说,颠了颠手内心的金子,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人不出去就行,你把那两箱嫁奁抬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藏人,没甚么题目我就送出去。”
第二天的凌晨,一辆雕镂精美的马车缓缓的驶向了南衡门,大红色的车顶,帘子上绣的是暗金色的斑纹,甚是浮华。
“官爷,我们不出城,这不是我们夫人的亲戚明日嫁女儿,家里又没甚么钱购置嫁奁,我们夫民气善,便送了两箱子,人就在城门口呢,我们就把两箱嫁奁送畴昔,人不出城的。”车夫笑着说完,就在侍卫长手内心放了一锭黄灿灿的金子。
……….
“甚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