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么?”淑妃声音有些锋利的问道。
南宫扶苏嘲笑一声,本来南宫晔那日去太子府,底子不是去摸索寿礼,而是对这镇纸蓄谋已久了。
南宫扶苏点点头说道:“这件事孤不与娘娘争辩,比及三弟醒来不就晓得了。”
楚皇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又如何了?”
听到楚皇的话,淑妃就是再不甘心也只好松开手,将楚夜茴推倒在地,随后便瞥见她袖口中有红色的东西滚落。
“猖獗,你这是跟朕说话的态度吗?”楚皇指着南宫扶苏,肝火冲冲的说道。
“方才臣妾听到冯太医说三皇子中了甚么毒?如果本宫没听错的话是胭脂红吗?”德妃上前看着冯太医,眼眸微挑,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楚皇听完淑妃的话,一双眼眸如利箭普通直接射向坐在位子上的南宫扶苏,眼神中迸收回杀意说道:“太子,你另有何话说?”
“你说甚么?”楚皇看着冯太医,挑了挑眉。
楚夜茴忙摇了点头,眼神中粉饰不住的忙胡说道:“甚么都没有,父皇你必然是看错了。”
楚皇听到南宫扶苏的话,蹙了蹙眉,却默不出声,这件事的确是他思虑不周,但是只听到身后‘嘭’的一声。
“如何就不成能了,淑妃娘娘如何就晓得不成能?”南宫扶苏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淑妃,出声问道。
“如何让朕不起火,在朕的寿辰上,明目张胆的毒害皇子,朕岂能容。”楚皇胸膛起伏,明显是被气得不轻。
“父皇,臣妾,臣妾有罪。”楚夜茴跪伏在地上,声音有些颤抖。
楚皇揉了揉不断跳动的太阳穴,冷声说道:“够了,给朕停止。”
“父皇,你应当晓得这镇纸本来是一对。”南宫扶苏开口说道。
“拿过来,让朕瞧瞧。”楚皇开口说道。
“你手里是甚么东西,拿出来。”楚皇开口说道。
“不是你这孝子还会是谁,跟你母亲一样心狠手辣。”楚皇冷哼一声说道。
两名宫女驾着楚夜茴,将她袖口中的东西拿了出来,竟是一块白玉竹的镇纸,巴掌大小,晶莹剔透。
“这不是朕赐给太子的四君子的镇纸吗,如何会到了你的手中?还不实话实说。”楚皇将镇纸直接砸在了楚夜茴的额头上,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滴落。
淑妃却拉住楚皇的袖子说道:“皇上,这明摆着就是太子欺负晔儿,这楚夜茴定是与太子私通,与太子同谋给晔儿下毒,暗害他的性命啊。”
“朕晓得。”楚皇点了点头说道。
听到冯太医的话,淑妃也瞪大了眼睛,开口说道:“胭脂红,竟然是胭脂红。”
“皇上但是健忘了,一个月前,陆美人在永宁宫流产,所中的毒药恰是这胭脂红啊。”淑妃泫然欲泣的说道。
淑妃长长舒了一口气,开口说道:“那就请太医快点医治。”
“皇上,这镇纸是…是臣妾偷来的。”楚夜茴还是不为所动。
“胭脂红如何了,有甚么题目吗?”楚皇看了德妃和淑妃两人一眼,迷惑的开口问道。
天子一怒,众臣皆寂,唯独南宫成开口说道:“儿臣这就让人去查,父皇切勿起火。”
冯太医点点头说道:“娘娘听到的没错,恰是胭脂红。”
“父不慈子何故孝,父皇,单单就是因为三弟中了胭脂红,就认定是儿臣所为吗?”南宫扶苏嘲笑一声说道。
唐瑾萱这个时候却分歧适插话,就算说这镇纸是她送给楚夜茴的,仍然与太子府脱不了干系,以是这件事是很难办的。
“启禀皇上,三殿下中了胭脂红,不过还好毒性不深,并无性命之虞。”冯太医收回击,抹了抹额头的盗汗说道。
“太子,你好好给朕解释一下这镇纸如何到了楚夜茴手上?事情是不是方才淑妃所说的那么回事?”楚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