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么?”淑妃声音有些锋利的问道。
“据方才微臣评脉,三殿下这毒已经中了起码有旬日以上,不过下毒之人非常谨慎,没每次只只用了微量,如果不是三殿下在宴会上吃了些海参,也不会诱的提早毒发。”冯太医开口说道。
楚皇听到南宫扶苏的话,蹙了蹙眉,却默不出声,这件事的确是他思虑不周,但是只听到身后‘嘭’的一声。
“朕晓得。”楚皇点了点头说道。
“拿过来,让朕瞧瞧。”楚皇开口说道。
“这不是朕赐给太子的四君子的镇纸吗,如何会到了你的手中?还不实话实说。”楚皇将镇纸直接砸在了楚夜茴的额头上,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滴落。
听到楚皇的话,淑妃就是再不甘心也只好松开手,将楚夜茴推倒在地,随后便瞥见她袖口中有红色的东西滚落。
唐瑾萱这个时候却分歧适插话,就算说这镇纸是她送给楚夜茴的,仍然与太子府脱不了干系,以是这件事是很难办的。
“胭脂红如何了,有甚么题目吗?”楚皇看了德妃和淑妃两人一眼,迷惑的开口问道。
“父皇,臣妾,臣妾有罪。”楚夜茴跪伏在地上,声音有些颤抖。
“晔儿好端端的,如何会中毒,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量,竟然在宴会上公开下毒,给朕好好的查。”楚皇气愤的说道。
“如何让朕不起火,在朕的寿辰上,明目张胆的毒害皇子,朕岂能容。”楚皇胸膛起伏,明显是被气得不轻。
楚皇揉了揉不断跳动的太阳穴,冷声说道:“够了,给朕停止。”
“你手里是甚么东西,拿出来。”楚皇开口说道。
天子一怒,众臣皆寂,唯独南宫成开口说道:“儿臣这就让人去查,父皇切勿起火。”
“启禀皇上,三殿下中了胭脂红,不过还好毒性不深,并无性命之虞。”冯太医收回击,抹了抹额头的盗汗说道。
两名宫女驾着楚夜茴,将她袖口中的东西拿了出来,竟是一块白玉竹的镇纸,巴掌大小,晶莹剔透。
“皇上,这镇纸是…是臣妾偷来的。”楚夜茴还是不为所动。
“太子,你好好给朕解释一下这镇纸如何到了楚夜茴手上?事情是不是方才淑妃所说的那么回事?”楚皇问道。
南宫扶苏随后说道:“既然父皇晓得就最好了,这对镇纸是儿臣送给三弟和三弟妹两人的,别的一个镇纸在三弟手上。”
冯太医点点头说道:“娘娘听到的没错,恰是胭脂红。”
南宫扶苏笑够了,看着楚皇说道:“父皇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给儿臣按上如许的罪名吗?”
“这,我向来没在晔儿身上见过这东西。”淑妃笑容有些生硬的说道。
听到淑妃的话,楚皇的脸上一片青色,此人竟是如此费经心机来暗害晔儿的命,实在是难以容忍。
“你说甚么?”楚皇看着冯太医,挑了挑眉。
淑妃长长舒了一口气,开口说道:“那就请太医快点医治。”
听到冯太医的话,淑妃哭的更加短长了,拉着楚皇的袖子说道:“皇上,究竟是甚么人,竟然跟晔儿这么大的仇恨,非要治他于死地啊。”
“方才臣妾听到冯太医说三皇子中了甚么毒?如果本宫没听错的话是胭脂红吗?”德妃上前看着冯太医,眼眸微挑,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楚皇听完淑妃的话,一双眼眸如利箭普通直接射向坐在位子上的南宫扶苏,眼神中迸收回杀意说道:“太子,你另有何话说?”
“启禀父皇,这药是是臣妾下的,与太子殿下无关。”楚夜茴说着,抬眼看了眼南宫扶苏,然后低下了头。
还没等世人看清,楚夜茴仓猝将其收到袖子中讳饰起来,然后笔挺的跪在楚皇面前,这个行动让楚皇不由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