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走远,杜喜儿这才扶着墙站直了身子。
她老爸如何这么晚给她电话?按理说这个时候,她老爸都要歇息了。
“喜儿,明天你大姑过来了,说你把一个相亲工具打到了病院?”
“袁教员,明显是你乱动才散开的……”
他被徒弟袁绛踹下绝壁时,身上只要两个物件,一个是放在杜喜儿那边的玉牌,那是他母后为他求来的,十岁起便一向贴身带着。
杜喜儿拿动手机,仰着头闷闷地叫了一声。
周末那天,她得把穆寒安排好,总之不能带他回家。
杜喜儿悄悄松了一口气,正筹办扯开话题时,俄然听到她老爸问――
“行了,就这么定了,你请好假给我说个时候。”
“爸?”
“爸,大姑那人你又不是不晓得,半个能说成一个,一个能说成三个……那人用饭的时候手脚不诚恳,一向占我便宜,要不是我朋友帮我,你闺女早被欺负了。”
听到穆寒的声音,杜喜儿昂首看他站在大巴车门口,愣了一下说:“……没事。”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