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一只信鸽飞到了府上,刘洪接到传书以后,先是惊诧,接着狂喜,叫道:“天降异相,李家王朝该亡了。”
王玄应说道:“老泰山,李唐王活力数已尽,你又何必抱残守缺?”
张同知、黄州判吓得连连后退,他们觉得陈大人在开打趣,但仿佛又不像。再看管城的郭将军,也是肝火冲冲的模样。
王玄应叫道:“不要乱!”
“阿谁反贼?”张同知问道。
“嘿嘿,”刘洪嘲笑道,“你至今还惦记取新科状元的老父亲。”
殷温娇悠悠地说道:“夫君,我已经跟了你十八年了,我的心你莫非还不懂吗?竟用这类言语来挤兑我。当年,你实在能够把我接到一个任那边所躲起来清闲度日,并不必非要杀了陈光蕊。我让咱儿子去看望陈光蕊的母亲,也是为了替你赎罪。”
殷温娇说道:“我思疑他是我们的儿子。”
“金山寺。”
“我不姓陈,”王玄应说道,“两位可曾听过王世充的名字?”
他能看到殷开山那惊骇的眼神了。
殷温娇问道:“夫君,切不成妄言。”
“我也不晓得。”
殷开山说道:“休得胡言!快快翻开城门投降,老夫可保你留个全尸。”
王玄应说道:“两位大人,借你们人头一用,给我祭旗吧。”
殷开山说道:“乱臣贼子,休得胡言。”转头说道:“攻!”
刘洪说道:“娘子,事到现在无妨跟你明说了,我在江州十八年来,一向在招纳旧部,现在一有精兵五万,以此我便能够直捣长安,活捉李世民。”
张同知嘻嘻笑道:“都是为圣上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