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说道:“水中阿谁卷帘大将,已接受了菩萨的电话,本该也是师父的门徒。”
猪八戒说道:“你少胡唚!师父必然是看了那骷髅头心生怜悯。”
猪八戒见状,当即说道:“就算是铁打的身板,也受不了如此艰苦苦顿,谁比得了你齐天大圣啊!我们须是寻小我家,一则化些茶饭,二则养养精力,才是个事理。”
猪八戒说道:“哥啊,你只晓得你走路轻省,那边管别人累坠?这一贯登山过岭,身挑侧重担,老迈难挨。我就跟沙师弟轮换着挑担,才是个事理。”
王母娘娘说道:“山高水长,总有相会之期。”
孙悟空说道:“师父,我不晓得啊。”
陈玄奘说道:“不消说,你的名字必定也已经取好了?”
猪八戒无法地说道:“好好好,就俺老猪该死挑担刻苦!”说罢,满怀悲忿地挑起担子来,大踏步地向西走去,陈玄奘骑在白龙顿时,看着猪八戒沉重的背影,不由又生出几分垂怜心疼之意。
惠岸行者说道:“他们都是取经人的门徒,长得像猴子的阿谁叫孙悟空,是大门徒,长得像猪的阿谁叫猪八戒,是二门徒。”
孙悟空当即取出戒刀来,把沙悟净的头发剃了个精光,陈玄奘说道:“这才像个削发人的模样。”又说道:“你今后就叫做沙和尚吧。”
惠安行者说道:“沙悟净,快快取出你项下骷髅,与这只葫芦一起,编作一只法船。”
孙悟空道:“你要他快走,我教他快走给你看。”孙悟空举起金箍棒,万道彩云生,白龙马会心,撒开四只蹄,疾如飞电,飕地跑将去了。
猪八戒说道:“惠安行者,既然猴哥没帮我问清楚,我就问你吧。”
猪八戒说道:“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本来你这浑身是毛的,办事也是不牢的。”
陈玄奘说道:“门徒,现在天气又晚,却往那边安息?”
陈玄奘也很无法,便说道:“悟净啊,你这骷髅头那里来的?”
孙悟空笑道:“有了师父取的名字,才是一家人嘛。”
猪八戒说道:“太好了,终究能够吃顿饱饭了。”
这些头颅都是观音菩萨送给他的,送时只说这是取经人的头颅,至于这些取经人去哪儿了,沙悟净当然不晓得,他只晓得,有了这些头颅以后,他便在流沙河里出入自在了,再也不怕“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了。
猪八戒吃疼,说道:“有话好好说,别扯耳朵,别扯耳朵。”
惠岸行者按祥云,收了葫芦,又见那九个骷髅解化作九股阴风,寂然不见。陈玄奘纳头便拜,感激九个取经人渡河之恩。
孙悟空说道:“唉!你这名字,真的太草率了,我们都是和尚啊,以是觉得师父在我叫呢。”
猪八戒愤恚道:“不要说打,打就是以力欺人。我晓得你的尊性傲岸,你是定不肯挑的。但师父骑的马,那般高大肥盛,只驮着他一人,不如教它带几件儿,也是弟兄之情。”
孙悟空问道:“师父,你沙眼犯了吗?”
卷帘大将却说道:“他们也不晓得是那里来的个泼物,与我整斗了两天。”
孙悟空说道:“当然是龙。”
陈玄奘怨怼地看了一眼孙悟空,然后又看着猪八戒,说道:“门徒啊,你看那边有座庄院,我们去借宿吧。”
猪八戒说道:“因为菩萨说的‘自有养身之处’。”
猪八戒说道:“你这饭桶,如何早不皈依,尽管要与我打?是何说话?”
孙悟空看了看猪八戒,又看了看沙悟净,说道:“沙师弟,你与八戒都不晓得晓得,这匹马可不是凡马!他本是龙王敖闰之子,唤名龙马三太子。”
卷帘大将说道:“弟子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