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鼍龙挥动着竹节钢鞭,远远地甩了出去,黑水河伯尚未近前,手中砍刀就已经被击落在地,黑水河伯虎口发麻,踉跄后退,说道:“上,给我上!”
黑水河伯叫道:“真是傲慢之图!来人啊,取我的披挂!”
“不要这么怂包!传句话都不敢了吗?”
那是虾精底子不容他分辩,喊道:“看你这么丑恶,不是妖怪还能是甚么?”
小鼍龙说道:“天子轮番坐,本年到我家,情愿持续留在本府效力的,本大王绝对不怀旧恶,不肯意留下来的,自可到别处安生,本大王也毫不难堪大师。”
黑水河伯看到这架式,心中也有几分发怵,但是众部下看着,他也不能畏缩不前,只好呼喝一声迎上前来,举起大砍刀劈脸盖脸地打将过来。
说完,黑水河伯就气嗖嗖地走了!
那虾精没想到本身竟捡回一条命,也算是喜从天降,连滚带爬地逃回了水府。那黑水河河伯见到部下如此狼狈,不由大怒,问道:“谁将你伤到如此境地?”
虾精凄怆道:“小的例行巡河,见到一个丑八怪在搅动河水,小的美意上前扣问,却不料那厮凶性大发,将小的打了一顿。”
敖顺又说道:“黑水国土,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普通计算,你就把那黑水河伯府让给他住几天又有何妨?”
“还说甚么了?”黑水河伯已经很活力了。
那只虾精被打得奄奄一息,壳都松了,小鼍龙这才将他远远地一丢,说了声:“滚蛋!”
俄然,水面上哗啦一声响,一个浑身红鳞的妖怪挺着两杆大叉子扑将上来,口中呼喝有声,叫骂道:“那里来的妖怪,敢在黑水河上撒泼!”
众兵丁面面相觑,不敢转动。
小鼍龙说道:“这处所不错,我就在这儿小住几年。”
“是,是,是,”虾精说道,“他说他要把黑水河伯抽筋剥皮晒成鱼干。”
敖顺听完黑水河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以后,只是泯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这小王八蛋乃是我不争气的外甥。”
小鼍龙身子一侧,躲过了进犯,本来那妖怪是一个河虾成精,手中的大叉子倒是两只大螯化作了兵器。小鼍龙说道:“我不是妖怪,我乃是……”
小鼍龙如此凶悍,一众虾兵蟹将哪敢轻举妄动,一个个吓得两腿筛糠不敢转动,小鼍龙说道:“你们来了这么多人,看模样这河底别有一番洞天啊!”说完,他一个猛子扎到水里,分开水路,钻入波中,大踏步即将出来,远远地看到一座亭台,台门外横封了八个大字,乃是:“衡阳峪黑水河伯府”。
小鼍龙指着本身的鼻子,问道:“我吗?”
虾精期呐呐艾地说道:“小的……小的不敢说。”
那虾精一心只想让老迈替他出头,因而便诓他道:“小的不说还好,一说那厮反而更加张狂了,说甚么他就是要来砸了黑水河伯府,还说……还说……”
黑水河伯喝道:“说的就是你这泼物。”
黑水河伯说道:“但是公道安在,天理安在?”
府中桌椅板凳一应俱全,小鼍龙大咧咧地走出来,坐到正中的椅子上,这时候,黑水河伯已经带领众兵丁回到府前,见到本身的水府被占,他勃然大怒,说道:“泼物,休要占我水府。”
黑水河伯说道:“我要上告玉帝,你放纵支属强抢别人府邸!”
虾精竟然不觉疼痛,挥动着另一个大叉子又扑了过来,小鼍龙故伎重施,又一把抓住了他,此次不再拗断了,而是把虾精拖了过来,另一只手不住地抽他巴掌,一边抽一边骂:“你说谁丑,你说谁丑,我让你说我丑,我让你说我丑,瞎扯甚么大实话!”
黑水河通往西洋大海,他天然要去找西海龙王主持公道。他那里会晓得西海龙王敖顺乃是这小鼍龙的亲娘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