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闹甚么花样?”老君呵叱道。
燃灯叹道:“怕是很难,释迦牟尼气势熏天,上位以后便培植翅膀,打压反对权势,座下有观音、文殊、普贤、地藏王四菩萨、并八金刚、五百罗汉、三千揭谛、众比丘尼、比丘僧、优婆塞、优婆夷、大小尊者圣僧……”
“天蓬元帅率兵围困广寒宫要抓拿淫贼,成果却让玉皇大帝跑了。”
就在这时,凌霄宝殿的大门缓缓翻开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让她出去!”倒是王母娘娘出门迎客了。
金角道:“然后,天蓬元帅又率兵攻打凌霄宝殿去了。”
“此话怎讲?”
老君不耐烦地打断他,说:“诶,不懂端方!燃灯尊者在此,你行过礼了吗?”
“灵官这是那里话?我刚才在燃灯寺与燃灯古佛谈经说法,我童儿前去禀报说这边打起来了,我从速返来劝劝你们。”
两人又酬酢了几句,老君告别而去,云程万里,也是半晌就到,大老远就看到凌霄宝殿门前一片狼籍,但是凌霄宝殿却安然无恙,乃至连片瓦都没掉下来。老君摇点头,心中暗骂一声天蓬不顶用。再到前来,他更觉不测,天蓬元帅竟然跟金角、银角二孺子打了起来,两个孺子不晓得从那边捡来两把大刀,跟天蓬的九齿钉耙周旋在一处,二人本不是天蓬敌手,但是天蓬已经经历一番大战,元气耗费,是以两边战成平局,都拿对方没体例。
金角连声承诺着,驾云而去。
银角嗫嗫嚅嚅说道:“是有这么回事。”
老君说道:“释迦牟尼这厮也真有几分本领,扯谈出甚么畴昔佛、现在佛、将来佛的大话来棍骗信众,那些愚夫蠢妇们竟然就信了。”
老君喝令两个孺子滚归去,又大声问王灵官:“灵官,你们打打杀杀所为何事啊?”
“你从那边得知此事?”
“可有此事?”老君冷酷地看了一眼银角。
“我看他倒是精灵得很,将来定能成老君左膀右臂啊。”
“嘿嘿嘿,”王灵官嘲笑道,“老君你是揣着明白装胡涂吧?”
燃灯古佛笑道:“教员就别讽刺弟子了。”
“一名灵山故交。”
老君问道:“到底如何回事?”
老君嘲笑道:“提及养痈遗患,如来又何尝不是养痈遗患?”
老君笑了:“看嘛,我说甚么来着?我就不信他们是铁板一块!这类事情能传出来,就申明灵山还是有人对释迦牟尼不满的。”
老君好整以暇地说道:“就这事把你慌成如许?”
老君一脸忧色,继而又笑道:“我就不信他们是铁板一块,机遇总会有的。”
“东胜神洲的确是仙家福地,我曾在那边修仙多年。”
“我却不知。”
燃灯叹道:“幸亏我当年还给他授记呢,这才叫养痈遗患啊!”
“阿弥陀佛一向守着他的极乐天下,不问世事,只一心研讨佛法。”
“你先归去,不要张皇。”
燃灯说道:“本日还听得一事,他在东胜神洲一处叫花果山的处所做了一番手脚,不知有何诡计。”
太上老君说道:“好一处形胜之地啊,龙盘虎踞气象万千。”
说话间,金角孺子驾云而来,大老远就喊:“师父,师父……”他按落云头,仓猝叫道:“天蓬他……”
灵官说道:“天蓬元帅已经犯下谋逆大罪,玉帝下旨格杀勿论。”
“那倒也一定,他半路捡来的阿谁娘舅金翅大鹏雕就不买他的账,前几年,如来派他去东胜神洲占山为王,诡计一统东胜神洲作为佛派的外洋基地,却没想到金翅大鹏雕堕入和顺乡里,酒色财气浑浑噩噩,最后还闹出了夺嫡之争,他本身竟然一气之下分开了东胜神洲,气得如来咬牙切齿,却拿他没有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