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广说道:“老君闭关四十几天,不见客。”
“哎呀,对了,我如何把他忘了,消灾延寿药师佛,拔众生苦,医众抱病嘛!”毗蓝婆菩萨欢乐道,“我这就去找他。”
金蝉子一缩头,又回到观音衣内,躺在观音胸前,翘起了二郎腿,说道:“累了,让我歇息一会儿。”
观音笑道:“毗蓝婆菩萨,你莫非健忘了我佛在东方净琉璃天下有一名药师琉璃光佛,别名药师如来?”
此时,金蝉子从观音衣领处钻出来,观音非常害臊,嗔道:“你到我袖间待着去,不准乱跑,被人瞥见了像甚么?”
敖广说道:“好的好的,我们必然照办。”
观音说道:“金蝉子,你我了解也是缘法,还望你随我好好修行,早日修得正果。”
“那……那如何能够?”
“闭关?”观音菩萨皱眉道。
约莫半天工夫,观音菩萨返来了,世人当即迎上前去,小白雉看看观音身后并无别人,满眼含泪问道:“药师佛呢?他……白叟家……没来?”
观音的眉头越皱越紧。
“是啊,我可不想菩萨老是‘虫儿虫儿’地叫我。”
观音低头看,看到一张姣美的小面庞。本来,她前番在毗蓝婆的紫云山千花洞收留了一只知了猴,带回南海紫竹林后,日日逗弄它做乐,每次讲经时,它也凝神谛听,没想到这小虫子悟性极高,蜕皮以后,本应变成一只蝉,但是它却不,而是变成了一个小人,有鼻子有眼有嘴有耳有手有脚,长得又胖乎乎的,观音甚是喜好,走哪儿都带着他,惠岸行者为此非常不满,说观音偏疼,但是观音不睬他,说:“这个小家伙恰是需求人照顾的时候,我怎能不管他呢?”观音每天凌晨收取花瓣上的露水喂他,小家伙长势喜人,很快就能蹦蹦跳跳了,并且特别活泼敬爱,很讨人喜好,闲来无事,观音就喜好跟他聊谈天,这小虫子不像惠岸行者,惠岸行者少大哥成言语无趣,说不上两句话便“天庭如何如何”“如来如何如何”……久而久之,观音便不再喜好张口说话了。有了这小虫子,统统都不一样了,观音发明本来聊谈天也能够心中喜乐的。
观音菩萨咄道:“你这小小的虫儿,晓得甚么!”
声音从领口处传来:“其间甚是和缓。”
“说是在打造一件兵器。”
毗蓝婆看了眼蛟龙,说道:“如来佛祖差我和观音菩萨请你们四兄弟去灵山赴兰盆会。”
只听毗蓝婆一声感喟说道:“唉,谁晓得我这外孙竟身受重伤。”
“那么……就叫你金蝉子如何?”
四人一听无不欣喜错愕,这兰盆会乃灵山一年一度的盛事,往年只要得道高僧、无上尊者才气获邀插手,他们从没想过本身也能亲赴灵山参与这等嘉会。
金蝉子说道:“正果正果,一天到晚都是正果,正果又有甚么好?”
“我也不晓得,之前向来没人理我,也没人跟我说过话,以是我也不晓得我该叫甚么。菩萨,要不你给我取个名字吧。”
连观音菩萨都这么说,小白雉嚎啕大哭。观音又说道:“太上老君的九转金丹或可一试。”
两位菩萨代表如来佛祖正式向四海龙王收回了邀约,龙王们欣然接管。大事一了,毗蓝婆菩萨持续留在风后林照看外孙,观音菩萨则乘祥云回往南海紫竹林,袖间传出一个声音:“菩萨,药师佛并没有说必须用净瓶之水才气服药呀。”
只觉到手臂一阵麻酥酥的,观音晓得这小虫子在沿着本技艺臂往上爬呢。接着,肩膀也痒了起来,她如触电普通打了个寒噤,最后麻痒的感受竟来到了胸前。观音顿时面红耳热,说道:“你这坏家伙,从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