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说道:“释迦牟尼这厮也真有几分本领,扯谈出甚么畴昔佛、现在佛、将来佛的大话来棍骗信众,那些愚夫蠢妇们竟然就信了。”
灵官说道:“天蓬元帅已经犯下谋逆大罪,玉帝下旨格杀勿论。”
“不必拘礼,快快请起。”燃灯虚搀着金角起家。
金角道:“然后,天蓬元帅又率兵攻打凌霄宝殿去了。”
老君笑了:“看嘛,我说甚么来着?我就不信他们是铁板一块!这类事情能传出来,就申明灵山还是有人对释迦牟尼不满的。”
老君和燃灯相视而笑,老君说道:“看这毛孩子,老是沉不住气。”
“你们闹甚么花样?”老君呵叱道。
天蓬元帅应战凌霄宝殿,统统都在太上老君的算计以内。当蛟龙向东海应战之始,太上老君就分开了兜率宫,他必须阔别是非之地,事成,他随时能够回到天庭主持事情,事若不成,他另有转圜余地。以是,他留下了金角银角两个孺子,本身骑着青牛,悠哉游哉地来到了显密圆通燃灯寺。自从燃灯古佛被逐出灵山宝座,他便在这山青水秀、风景旖旎之处埋头修行,几百年来,对佛法倒是很有成就,太上老君也经常来拜访他这位昔日高足,跟他一起谈经讲道。
“那倒也一定,他半路捡来的阿谁娘舅金翅大鹏雕就不买他的账,前几年,如来派他去东胜神洲占山为王,诡计一统东胜神洲作为佛派的外洋基地,却没想到金翅大鹏雕堕入和顺乡里,酒色财气浑浑噩噩,最后还闹出了夺嫡之争,他本身竟然一气之下分开了东胜神洲,气得如来咬牙切齿,却拿他没有体例。”
嫦娥裣衽屈膝,打个万福,却不说话。
燃灯古佛笑道:“教员就别讽刺弟子了。”
金角连声承诺着,驾云而去。
“他宣称本身是现在佛,代替了你这位畴昔佛,又宣称有个将来佛,将来会代替他。这个将来佛就是他的痈。”
金角这才揖拜道:“佛祖在上,金角施礼了。”
“老君莫要悲观,事在报酬,总有转机之日。”
燃灯叹道:“怕是很难,释迦牟尼气势熏天,上位以后便培植翅膀,打压反对权势,座下有观音、文殊、普贤、地藏王四菩萨、并八金刚、五百罗汉、三千揭谛、众比丘尼、比丘僧、优婆塞、优婆夷、大小尊者圣僧……”
“很多年没归去看过了,现现在被一群猴子占了山头,不过我那洞府非常隐蔽,又有神通封印,以是几百年来,猴子们也没发明。”老君说完,又沉吟道,“若你与弥勒佛和金翅大鹏雕联手,能打上灵山吗?”
“你先归去,不要张皇。”
“此话怎讲?”
“你从那边得知此事?”
“我却不知。”
天蓬答道:“两军开战,我方得胜,这个银角竟然去广寒宫抓来了嫦娥仙子威胁玉帝,好不要脸!我想,此种行动断不为老君所容。”
两人又酬酢了几句,老君告别而去,云程万里,也是半晌就到,大老远就看到凌霄宝殿门前一片狼籍,但是凌霄宝殿却安然无恙,乃至连片瓦都没掉下来。老君摇点头,心中暗骂一声天蓬不顶用。再到前来,他更觉不测,天蓬元帅竟然跟金角、银角二孺子打了起来,两个孺子不晓得从那边捡来两把大刀,跟天蓬的九齿钉耙周旋在一处,二人本不是天蓬敌手,但是天蓬已经经历一番大战,元气耗费,是以两边战成平局,都拿对方没体例。
“天蓬元帅率兵围困广寒宫要抓拿淫贼,成果却让玉皇大帝跑了。”
燃灯说道:“本日还听得一事,他在东胜神洲一处叫花果山的处所做了一番手脚,不知有何诡计。”
银角也说道:“他清楚跟嫦娥有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