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兄弟,借你吉言!”周玉年哈哈一笑,一昂首,半杯白酒一饮而尽,而低垂也不甘逞强,举杯把一两多白酒倒进了肚里。
前次回青阳前低垂曾和周玉年喝了一顿酒,借着酒劲周玉年把这座果园的远景和收益全都奉告了低垂。
低垂愣了一下,用含混不清的声音问道:“你明天早晨不是喝多了吗?”
“甚么事啊周大哥?”低垂夹了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一脸迷惑的冲周玉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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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十万块钱,甚么也不消你管,我把这座果园的股分转给你百分之二十!”周玉年盯着低垂,伸出两根手指头一脸当真的说道。
“周大哥,我敬你,祝你买卖越做越大!”神采微红的低垂端着半杯白酒对已暴露三分酒意的周玉年说道。
挂完电话,一脸愁闷的低垂望着天花板哀叹:我做人就这么失利吗?
这座山一共斥地了约有六十亩摆布的果园,总计果树近一万株,本年第一年景果,共收成玉龙果二十万斤,撤除统统用度,纯支出近六十万,据周玉年估计,这个数据来岁起码还要翻上一翻……现在的玉龙果果园说是一座聚宝盆也不为过,正因为利润惊人,吴东亮才不吝双方面撕毁条约要兼并这座果园。
“出了酒吧风一吹我甚么都不记得了,直到、直到刚才醒来!”说这话的时候,楚寒烟情不自禁的顿了一下,目光有些闪动,仿佛在粉饰甚么,低垂晓得楚寒烟心虚的启事,因为她半夜曾起来帮本身盖过毯子。
楚寒烟没有理睬低垂的惊奇,脸上掠起一抹苦笑,持续说道:“明天早晨的事,我怕他会对你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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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周玉年一边给低垂倒酒一边说:“借着这顿酒,哥哥有个设法想跟你说说!”
“甚么?”低垂一下子被周玉年的话给弄复苏了,“周大哥,你是不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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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了并不代表失忆!”
“没错!”低垂点了点头,还是不明白周玉年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