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祭奠呢?”秦月接问。
虎魄俄然停下来,貌似瞥见甚么。
“怎了,虎魄。”秦月问。
乌云压的黑沉,暴雨迫在眉间。
“如此说来,你是神族的后嗣,怪不得能看懂这碑上的天撰。”秦月听后,说。
“甚么,神兵?”
“这到底祭得甚么,感受再向前,我们都要烧焦了。”秦月停下脚步,虎魄也不敢再靠前。
“虎魄,你在看甚么?”秦月上前。
虎魄连连闪躲才避开热浪,跳下铁链落在地上,近身秦月。
“还真让你说中了。”虎魄口中喃喃。
“你熟谙上面的字?”
“兵器,没有。”秦月点头。
“神族代代相传,每一任族长都是由上一任族长亲身受命,一向相安无事,可恰好有一任族长生前并未明白指认谁是担当人,是以族内为族长担当一事,大动兵戈,门众接踵内哄,厮杀,至此神族四分五裂,而存活下来的门众,历经厮杀,深觉不易,就干脆离开神族,自主流派,今后由一族演变成多族,多族开枝散叶,神族就此式微,已至不复存在。”
“发源?”
“对,神族两把至高无上的兵器,一把寒生剑,一根擎天棍,寒冰不能断流水,枯木亦能再逢生,亦名:寒生;撑天万丈、破地千尺;上主阳神,下镇阴魂,亦名:擎天。”
“祭奠、神族,何为神族?”
“上面写得是一些祭奠的悼词,这里想必是神族祭奠的主场。”
想起这事,秦月愣住脚步。
“是神族,我们竟然找到神族,真不成思议。”虎魄指着石碑,非常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