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鸦刚站稳,不知为何惊身而起,秦月略转头,阴冷,感其不好,单手紧抓擎天,还未行动,脚下被一物缠住,只“嗖”的一声捆上身来。
身形脱至不远处,只见如大铁树般一朵奇花盛开,其花心稀有十条藤条伸延,与缠在秦月身上的连为一体。
屋内声响渐没,门外步声紧至。
秦月只觉离的越近,有一种奇香飘飘而出,闻在鼻息之间,更加令人有力,本摆脱的手欲劈砍反倒成缚鸡之力。
见半响没人应门,撞门而入,秦月才起家。
“或许是昨夜没睡好。”秦月对付。
何玉柔连连点头,面展笑容,说道:“你们有所不知,刚获得动静,焚魔堂放火烧山,这大火已成燎原之势,困在山中的焚魔堂一干人已活活烧死。”
“罢了罢了,这凤凰啼血虽贵重,但是也不能真把你给剖腹,养你多年,亦下不了手,况这东西几百年来也没人晓得有何用处,吃便吃了。”秦月望着阿鸦。
秦月沉下心,本来是这事。
何玉柔来得短促,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水一罐而下。
听秦月如此一说,林子辰虽担忧但也强求不来,也只作罢,偶然打量这周身,竟有一根锈迹班驳的铁棍,林子辰一眼便认出,这不是擎天吗?
一行人闲言碎语,深觉不成思议,谨慎而谨慎,直至确认四周真的无人。
“师兄,你没事吧!”林子辰再次谛视秦月的脸。
“没甚么,只是想不到民气竟然如此险恶,让我有些不得安生罢了。”秦月缓缓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