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玉若非见机得早,一条小命非死即伤。不由惊出一身盗汗,又气又急,恼意顿生,双脚刚触空中,全部身子像弹簧一样,又弹射而起,飞落正待起势奔逃的白马面前,大发神威,运起满身天绝功力,双掌奇妙地一托前后马腹,大喝一声,竟惊世骇俗地把白马高高举了起来,接着真力欲吐,就要将马儿向地上重重摔去,这下可好,白马不死也得重伤。
这时,白马越奔越快,顿时的白文玉只觉耳边呼呼风响,一个身子如腾云驾雾,内心有点奇特:这马儿既然已服我,何故还要猖獗快步如飞?
秦、崔二女这下可慌了神,仓猝放开婉儿女人的手,但是婉儿女人身子一得自在,就不要老命地一溜烟窜进屋去。这可把姐俩??得不轻,不得不紧跟她,也冒着浓烟冲出来。
他看看三女打坐练功的景象,没有甚么非常征象,晓得她们另有一阵子工夫醒过来,遂放心肠翻开大门,徐行走出屋外。
“奶奶的,‘虎头蝎尾’哪两个杂碎,误了本将军的大事,到现在都不知死哪去了?好不轻易找到裴家躲藏之处,又给他们溜了。幸亏抓了几个背叛朝廷的贼匪,几个水灵灵的美妞,嘻嘻,不然本将军此次蜀地之行,岂不亏死了!好吧,传令下去,让川蜀各地州县衙门,在各路关隘要道增加兵力,加强巡查搜索可疑人物,缉捕盗贼叛匪,多多益善!哈哈!不过,阿谁小丫头可不能有一点毁伤,那但是大将军要交给皇上的!其他人等,格杀勿论!哼哼,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跑到那里去?”那少大哥成的锦衣瘦子,倒有些威势地叮咛一干部下。
“甚么?这不是要老子的命吗?”锦衣瘦子暴跳如雷地大喊道。
嬉闹中,四人用过了早餐后,又开端了一天的练功。白文玉见三女将“天绝七式”剑法、掌法和轻功,练得有模有样了,遂把这一段光阴,暗自首创的一招名为“天涯江流”掌法教给大师,婉儿倒是来者不拒,当真学习思虑。而秦崔两人却以为,本身已得普陀绝学,再学了天绝神功、剑法、掌法,以及轻功,算是大大满足了,不能再贪多嚼不烂,白迟误了练功的时候。
总算怠倦劳累,再也有力前行了。这时,白马迟缓奔到一处开阔地,俄然,全部身子向空中,重重地侧翻下去,把伏在背上粗心的白文玉??了一大跳,惊呼声中,双手用力一撑,离马斜飞而起,飘落空中。晃眼间,便见那白马孤注一掷地在地上,翻了一个滚,然后前蹄一蹬地,接着挣扎起家便要奔逃。
那奇异的白马也机警,倏闻笛声消逝,又见一条白影掠空飞下,顿觉不妙,仓猝敏捷地转首抬蹄就跑。可惜迟了,武功高强的白文玉,犹似一道闪电长虹,转眼即到,不偏不倚,恰好落在跃动的白马背上,两腿敏捷铁钳般夹紧马腹,一双强有力的胳膊紧紧箍住马颈,全部身子如附骨之蛆,抱贴在颠簸的马背上,浑似人马一体普通。
现在,狂暴的白马一时粗心,被一陌生人类骑在背上,一段时候来,与人类斗争堆集下的惧恐,令它狂肝火烈非常,立时蹬蹄掀背,接着一会疾走,一会急停,力求将背上之人掀下地来,却又莫可何如。就如许,往山下来处一起狂乱折腾而去。
白文玉也是满头雾水,不知秦崔二女有甚么好笑的?嘴里嘀嘀咕咕道:“春季离现在还早着呢,初冬才方才过嘛。”
就在三女分开废墟一个时候后,从山下另一条岔道,冲上来数十个凶煞恶神的官军,挥动着兵器,来到了此地。一见被大火烧掉的茅舍,全都傻眼了。此中一个师爷模样的老叟,恭敬地对身边一个锦衣瘦子执礼,然后道:“陈述少将军,看来逆臣贼子,已经照顾那幅字帖和阿谁小丫头,望风逃窜了。看模样,他们必定还未逃远,要不,我们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