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他目前的性命修为,固然门画升了级,倒是决然不敷才气使出这招的,也不知甚么境地才行;可现在师徒五人合力,足矣!
喊杀声越来越近,顿时之间,马队们从银河的四周八方奔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健旺的身影,跃落到了冶城山的各处,山脚山腰山顶比比皆是,马蹄扬尘、征鼙震地,竟然和本色普通无二!
“不要走了庞德贼子!”谢灵运挥动宝剑,大喊大呼地差遣着军士们――
当然此周仓并非真的神仙下凡,是因为门画吞噬过皮肉精血,又能以神力化真气、真气化形躯,就像撒豆成兵之法,这些兵马临时都是可虚体可实体,固然过后又会化回神力返归门画,但是现在,威势惊人,并且谁敢说与仙界的周仓没有一丝感通联络?
“哇啊!”、“天将神兵!”金陵老百姓的惊呼声更甚,谢道长果然是关帝转世吗?!
“啊啊!”、“走啊!”金陵百姓们惶恐尖叫不已,想不明白这是如何了,如何会俄然天象剧变?他们携老拖幼的躲回屋内,又张头探脑地望着内里的神异气象;登高的人们能躲就躲,无处可躲也蒲伏下来,不敢与天威对抗……
北边滁河,西南边长江,东南边秦淮河,一个三角形,构成了一条广袤宽浩的银河!
这场祈雨大阵完了吗?
望着那条庞大的青龙在满天乌云间飞来舞去,须飘麟闪,见首不见尾,搅得云翻雾滚,全部金陵都堕入震惊当中!百姓们的颤巍惊叫,伴着雷电交集,响彻于六合之间!
别说不明以是的道人们,看到这千军万马的来临,山顶上的恒宝、纯儿等世人一样呆住,祈雨还能够如许吗?“他们是甚么啊?”、“应当是公子请来的天兵天将吧!”
师徒五人的神光再度大盛,大阵的合一光柱比刚才又强大了几圈,耀遍了金陵一带!
“关帝闻吾,汉水暴涨,天予不取,反为之灾,时不成失,水淹七军!”
暴风雷电间,那条青龙在环抱着银河窜来窜去,仿佛在翻浪弄云――
那些登法眼尖的修士看得清楚,军队为首一人,黑面虬髯、魁伟雄浑,身着红袍铠甲,骑着一头红色高马,头戴一顶黄色圆斗笠,帽顶飘着一束黄巾布带,手上拿着一把庞大的牛头偃月刀……
他们都身着一套玄色夜行衣,发式奇特,多穿有耳环鼻环唇环等物,更脸有刺青,浑身透露着一股诡异阴沉。
“曹贼,那里跑!”
“于禁、庞德,纳命来!!”
没有!山顶上的谢灵运持续踏步挥剑,嗓子喊得已经沙哑,雨鄙人,火灭了,但他感受另有招儿,关帝门画的那一道紧紧的神力感通清楚在说,银边门画有新招!
从沥哒到哗哗,斗大的雨点纷繁落下,眨眼间其势就变得滂湃如注,就在这重九之日,万民祭灶君拜火神的香火仍未燃烧,金陵城却下起了大暴雨!
他想通了甚么,继而毫不踌躇地神念发令,使出了银边门画的新招!
“吼轰!吼轰!”云端的青龙旋即变得瞋目睁眉,连连地吼怒长吟,它的锋利龙爪扯破着四周云团,突然张大龙口,喷出几道青蓝色闪电,劈了下去空中,每一道闪电都劈中了分歧的一条河,外秦淮河、滁河、长江!
“那个替吾下水擒拿庞德贼子!?”
看着峥嵘清楚的青龙,无数人不约而同的生起一念,莫非又是谢道长?
冶城山山顶上,谢灵运正抬头对着那云天青龙大喊,手上的七星宝剑在挥动之间,一股股的力量奔涌而去,他浑身再次颤抖不已,猖獗般嘶声祈天叫着:“关帝关帝,机会已至,水淹七军,大破贼子!”
他话声刚落,全城百姓们就闻声了一阵阵激昂的疆场声响由远而近,咚咚的战鼓声、呜呜的号角声、无惧的喊杀声,汇成了一曲让人热血沸腾的乐章,从天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