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骂我,有多刺耳骂多刺耳。”谢灵运刚一往桃园前坐定,就向她提出这个要求。
豆豆、芽芽却异口同声:“海棠姐姐不跟我们玩,还是纯儿姐姐好。”
“风骚债?我!?”
“好爽。”谢灵运享用地抖抖肩,一不谨慎魂力又增加了一点滴。
进了庙门走过山径,来到西山道院,只见纯儿跪在道院火线的草坡上一动不动。大抵感觉在别处会毛病道观平常运作,她三天前来到这里伏首一跪,一跪就是三天,涓滴未动,水都不肯喝一口,凡是问她话,都只是悄悄的说上一句:“若谢公子不肯收奴家,奴家跪死于此。”
对纯儿来讲,报恩的誓词是那么首要,是身为狐仙的倚仗,是天道。她如此跪了三天三夜,就正如神光为求达摩广度众生,在其面前长站不动,乃至雪过膝盖,后又挥刀断臂。二者都是为了表白本身的心迹,亦是果断本身的誓愿……
纯儿哽咽地说了这几天来的第二样话:“奴不肯为妻,只愿为奴为婢,服侍公子。”
“哦,好吧。”谢灵运起家伸了个懒腰,甚是满足,向她抱了抱拳:“师妹,感谢了,这两天被你骂得我好爽啊。”
她说得不清不楚,徒弟他们就听得一头雾水,又模糊看出她不是个浅显女子,有一些性命修为,不晓得是谁家女儿。但是年纪才这么小,十五十六的就要以死求取委身,何解?莫非是阿客坏了人家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