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方面怕丁无又与墨云同房解开她在丁无双身上种下的催情毒药,一方面却对丁无双生出莫名的妒忌。她这一辈子没有获得过男人的恩泽,瞥见别的女人享用男女之欢时,便不由地因嫉生恨。
丁无双身形一矮,跃过走廊上的雕栏,飘飘若仙地扑向陶药师,娇呵道:“陶药师,再不拿解药来,别怪我下重手了。”
“你个倔妮子,好歹答复我一声啊。”
陶药师嘲笑道:“你有本领都使出来吧,老娘不怕你。”说着,双掌一错,向尚在半空的丁无双力击去。
话还未说完,忽觉咽喉上猛地一紧,立即呼吸不畅,双眼凸起,脑中电光火石闪。
那古松径围十数米,高过窗户二十丈,皴皮劲枝,歪七扭八,垂挂着无数巨藤长蔓,月光从稠密的松针之间射入林下,斑斑点点,丝丝缕缕,阴暗迷离,遮挡着她的身影。9 466 Ⅻ9106 亅
她内心被催情毒引的**填满,如有无数蚂蚁在体内奔驰,万分难受,却又因为陶药师的卑鄙行动激起天生的傲气,变得非常气愤,底子不成能低声下气去求陶药师给她解药。
两只手臂撞在一起的同时,一声闷响传入耳中,两道橙光一齐迸而出将走廊上照得雪亮。
“咳咳咳。”
陶问天瞥见丁无双出得门后,与墨云说了几句话,便牵着墨云,如一双鸳鸯飞入丁无双的房中,哐的一声将门关得死死的,不由地心中暗笑,飞身跃回窗中,蹑手蹑脚的走到走廊上,沿着墙根一阵小跑,无声无息地来到丁无双的门外,将耳朵贴在门板上聆听房中动静。
“我陶问天走遍东南西北,也才见到你如许一枚奇葩。”
“啊?丁无双,你也太猴急了吧,门都不关,真是有感冒化,不要脸到顶点。”
墨云见状,跃出走廊,飞身去接,却终因元力不敷,慢了一步,等他赶到之时,丁无双已然抬头跌在地上。
说着,食中二指一晃,将一颗豆大的药丸夹在指间,大声道:“丁无双,只要你承诺帮我,我就把解药给你。”
“喂,丁无双,你这个不要脸的,闻声我说话了吗?”
她原觉得二人在房中干那见不得人的事,必然将门板锁死,使出满身之力一掌推在那门板上,却见那门板竟毫无停滞地回声而开,底子就没有挂锁,不由地大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