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大胆地循着声音往前走去,直到走到一个角落看到一个婴儿大的孩子背对着她蹲在地上。女主管刚想叫喊它,前面却传来部属的声音“主管,你在那干吗?”
胖女人啧啧地说教起来:“都是你太凶才把他吓跑了,估计他现在已经有新的目标了。”
两人持续说了几句就挂了手机,胖女人伸出肥手在丹丹的面前晃了几下,假装骇怪地说:“你是不是脑筋有病啊,你已经回绝了好几次了,这么有钱的凯子你竟然还吊着他。”
爱丽丝伸长脖子问道:“哪有这类男女朋友啊?”
话音刚落,一个光溜溜、胖胖的婴儿就“咯咯”直笑地飘了出去,一边飘还一边啃动手指,嘴角处还留了很多口水。谢晨笨拙地抱过它,细心地用袖子帮它擦了擦口水才道:“我也是见到它才晓得丹丹有身了。”
但是本身每次有男朋友陪的时候就会让他分开,让他离远一点,现在他却真的离远了不但一点。明显只是个备胎,走了就走了嘛,再找一个也是很轻易的事,但是为甚么现在内心这么不高兴呢?不但推了男朋友的约会,连其他漂亮的男人搭讪都懒得理睬,满脑筋都是他的事。
爱丽丝沉默着回到房间,过了一会儿把纸扎的东西递给司徒悦道:“小宝总不能一向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