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押闻言一愣,考虑到这丫头在本身部族中的猖獗行动,遐想到带她到了艮部以后能够产生的状况,录押不由怜悯起艮部众来。
小丫头罢手叉腰,指责道:“珠子被那大笨鸟偷去了,别觉得我没看到,你和大笨鸟干系可好着呢,也许就是你教唆大笨鸟去偷了风灵珠的!”
掐子午,除邪念,祖炁修足玄关现。
身心两忘万籁寂,形神俱妙乐在中。
白泽洒然一笑:“如果你不是来自另一个天下,我又为何要附体于你身!”
一篇浅显易懂的《炼气感到歌》闪现在录押脑海,明显这是由体内白泽所授。
“我呸!”小丫头作出恶心状,冲着录押伸出小手,“你还我风灵珠来!”
录押陡的一愣,眼角余光却瞥见三丈远的一块大石旁,野草摇摆闲逛,一卷风帘似被人扯过,暴露一道娇小身影。
二目垂帘守祖窍,舌闭天池津自生。
对于录押内心的这点小情感,就算白泽没有附体于录押,亦是逃不过他法眼,更何况现在本就与录押心灵相通。
深颀长匀调呼吸,心定念止是正功。
白泽,洪荒圣兽,天生善人言,掌天然法例,通万物之情。
本对四翼青鹂无甚好感的小丫头,在上了青鹂背后,也不由蹲下身,伸手抚摩起那一根根鲜敞亮丽似锦缎的鸟羽来。
穿过一团稠密的白云后,四翼青鹂收敛翅膀,开端着陆。
祖炁即生命之火,是人体的生命之能。非论天赋还是后天,现下的生命之能便是现在绽放的火花。
录押一样两手一摊:“我是真木有啊!”
“还我!”
“风灵珠?那是甚么东西?”录押一脸无辜。
不得不说,《炼气感到歌》所传授的炼气法门与凌波儿在狱中指导的初级感气法比拟,高深得太多太多。
一大片的山脉印入录押视线,山山连环,脉脉交缠。
“问得好,”白泽赞成过后,学着录押方才的语气说道,“我会奉告你实在对你而言,海纳百川与弱水一瓢并无抵触吗?”
录押如是想着,嘴上却瞎扯开了:“女人,你曲解了,我本与那四翼青鹂并无干系,只是那日山颠之战中,这妖兽观本人悍不畏死,捐躯挡道之豪举,而心生悔过之意,遂臣服于我,甘心奉我为主,至于盗取那劳什子风灵珠,我完整不知,真是与我毫不相干啊!”
录押没出处的感到一阵伤感,说不清道不明,有点酸涩,有点失落,固然不至于万分懊丧,却让他开端思疑人生。
碧空万丈,淡云漂渺,此去艮部数十万里,饶是乘着四翼青鹂缓慢飞翔,也需数日风景。
不知过了多久,那生命之火越燃越高,录押感到那生命火焰从脚底升起,伸展至头部,垂垂将满身都包裹住了。
“我不是好人,正宗好人一枚啊!”录押小声抗议。
同时一股暖流自录押腹中垂垂分散至满身,让他通体暖洋洋的,非常安闲。
二人大眼瞪小眼。
未等白泽说话,如风就伸开双臂横在录押身前,大呼道:“不还我风灵珠不准走!”
在如风小丫头气愤的斥责声中,录押送封了寄生在泥丸宫内的四翼青鹂,拉着小丫头跃上了鸟背。
小丫头明显偷窥到了白泽替代老龟附身录押体内的那一幕,因此对于录押体内能传出别人的声音也不觉惊骇,而是猎奇问道:“阿谁大怪兽,你真是白泽圣兽吗?”
正说话间,一段段山脉模糊呈现在二人脚下。
白泽在录押心底又赞道:“说的好,入了修真门,炼己身的第一道工序便是修肉身,体壳通灵者,便是美满气士。而这天下最完美的体壳出自艮部,那边,便是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