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长老顿觉这厮的确是个滑头,等闲乱来不得,可他这恶劣性子,非打压一番不成。
“莫非说……”录押心中有个让他狂喜的猜想,“莫非说枯峰历任峰主的宝藏都储存在内里?”
长青长老翻了个白眼,道:“它属于空间器皿,内有广漠六合,可装载下数座山岳。”
长青长老瞧他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听谁说峰主报酬就预示着有灵丹宝具,神功妙法的?”
这厮思虑很久后,上前紧紧揪住长青长老衣袖:“若峰主报酬只是如此,那山主何必决计点出,还专门交由你来给我安排何为?好你个老梆子,必然是你吞了我的宝贝!我定要去你青峰撞响仙钟,唤出山主理论一番!”
长青长老练了枯峰近前,却不直接降落在枯峰之巅,而是节制宝葫芦,悠悠落到了峰脚下。
录押现在是深深了解了这番事理,昨日收了很多主峰的大礼,他不再将那劳什子的峰主报酬挂念在心。
录押一听立马不欢畅了,他朝长青长老一摊手,直截了当索要道:“那日山主说我享有峰主报酬,还让你给我筹办。都畴昔两日了,也不见你送来,我的灵丹宝具,神功妙法呢?你可别私吞了!”
“如许啊,长青长老留步,既已至枯峰,岂能不上去喝杯水酒?”录押目睹长青长老要走,赶紧挽留。
“峰主享有的资本来于地点主峰,主峰出产的神草老药,山精玉矿,峰主有绝对分派权。想要啥去你枯峰上本身找去,可别盼着我!”长青长老不爽录押的质疑,用心要晾他一晾。
都道人生活着不称意者十之八九,说的便是当你决计想要达用心中所想时,老天恰好就不让你如愿。
“你小子别跟我自来熟,说吧,另有啥需求?”
录押闻言只感到天旋地转,这枯峰上的资本近乎干枯,哪来甚么神草老药,山精玉矿,有的只是漫峰的杂草。
“嘿,这梆子,想你时你在天涯,不想你时你又在面前蹦跶。”录押没好气地谩骂一声,顺手捡起一块石子,冲着那靠近的宝葫芦掷去。
“看到你小子就来气,这酒不喝也罢!”长青长老头也没回道。
录押翻过来覆畴昔地将镇峰石牌看了个遍,就差动牙咬了,最后还是没看出其有任何神异。
长青长老为他解惑:“这牌子表面与浅显山石无异,恰是返璞归真,道法天然之象。”
录押皱巴着脸,掏着耳朵,内心嘀咕:这老梆子可真会说教,幸亏没被他忽悠进青峰,不然可得烦死小爷了!
却听那混账小子又鬼叫道:“长老留步,你不是说这是个储物器具吗,为何我将神识烙印上去了结无甚反应?”
录押心机被长青长老窥破,故作内疚道:“枯峰草药希少,物质窘蹙,哪有甚么资本可言?还望长老替我想想体例!”
“那刚才你说谁是老梆子?”长青长老板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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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押苦着个脸,两手指向本身:“是我,我是梆子!”
“你这混小子,作为枯峰之主,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