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心肠住在这里,有我吃的,决不会让你饿着,有我穿的,决不会让你冻着,你今后就是我的妹子,谁敢欺负你,我就揍扁谁,好歹还你一个公道。”白贞当然欢乐,当即改了称呼∶“感谢恩哥。”
项雄顿时有了反应∶“臭小子,你在骂谁?”天龙赶紧接口∶“骂你呀。不过,我还觉得你不在家。对不起!项二叔,都怪我瞎了眼,没瞧见你这个大活人,今后再也不骂你这个老鬼了。对不起!对不起!”谁知项雄竟当补药吃了∶“小子,晓得对不起就好,今后谨慎点。”天龙连续“嗯” 了几声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天龙背靠在擂台沿上,朝刚跑完圈的弟妹挥挥手∶“厉胜,你带着弟妹先归去。我再呆一会。” 说着,将手中的长棍扔了畴昔。时厉胜接太长棍,刚要抬腿走人,俄然想起了甚么,走到天龙面前:“恩哥,那老鬼臭话连篇,整天唠叨个没完,我气都受够了,如再听他胡说八道,我真的要脱手了。”天龙感喟了一声,抬手拍拍时厉胜的肩膀,摇着头说:“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天龙收了场子,扛着刀枪棍棒,走到擂台前,望着擂台两侧的长幅,想起了五年前,五城七县十八岛上的后生小辈,在武林人物的号令声中,曾在这里停止过一次“武魁小状元擂台赛”,他误打误撞地上了擂台,不知天高地厚地用手中的银钩梅花枪,血气方刚地连杀了十三场,颠末七天的狠恶比赛,最后胜出了十三个后生小辈,并称“滨都十三小太保”,他就是此中之一。
虽,时已傍晚,但小广场上习武正浓,打拳踢脚的,练棍使枪的,耍刀舞剑的,甩鞭打镖的,玩彩狮舞长龙的,走高硗扮小丑的,摆场子卖艺的,恭维子号令助势的,一群群,一堆堆,一伙伙,到处都是。
白贞扑在了天龙的身上∶“龙哥。”邵丽君望了一眼篱笆的另一侧,在天龙的耳边,窃窃细语。
时厉胜也说:“是啊。恩哥他盼了多年,眼看就能出头了,莫非就为了我们,而白白地放弃吗?不!牡丹姐,就是我俩肯放弃,刘娃她也不肯。再说,还没有上擂台比武,你如何就晓得我们会丢命呢?更何况,我们三人也不是泥娃娃,让人一砸就碎。”
几天后,那些榜上驰名的后生小辈,将在这里刀光剑影,为争夺武魁舍命相搏。
高一米五十,七米见方的比武擂台,也已早早地搭在了牡丹亭的西侧。并且擂台两侧的前顶棚角上,已经挂上了“强身健体,以武会友,扬长避短。”和“百花齐放,百家斗丽,兴我中华。”的长幅;擂台正上方,夺目地拉着“互是兄弟,点到即止,友情第一,比赛第二。”的横幅。瞧这氛围,足已证明武林四十家对这届比武的正视,不然,五城七县十八岛上的武林人物,也不会早早地由水陆两路云集城东,难怪小广场四周的宾馆、旅社都已人满为患。
“对!”刘娃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邵丽君的身后,听了时厉胜的话,接过口说:“不是我吹大牛,那大红榜上的人物,有一半不是我的敌手,如恩哥同意我使他的那杆银钩枪,夺大旗的事,我一人包了。哼!甚么狗屁不通的东野家属,我才不放在眼里呢。”
厉胜,就再忍几天吧,等恩哥摘了武魁金匾,扔给项大叔,我们就搬出去住。听话,你是这些弟妹中的老迈,做个表率出来,恩哥的内心烦得很呢。”时厉胜点了点头,很不甘心肠“唉”了一声。但白贞却不平气,刚想说上几句,见邵丽君抱着邓静走了过来,忙迎了上去,问:“牡丹姐,你不是归去了吗,如何又来啦?”说着,伸手抱过邓静,给了身后的刘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