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过传,除了授印,我怕是帮不了你多少了。但是如果你在修行上有甚么疑问的话,倒也不消踌躇,能够直接来问我就是了……”
可惜这股热流太微小了。
直到两百多年前,他才逼真地感知到了,这个之前连他的内视都没法发觉到的伤口,究竟是甚么了——
“唉,当年在金刚寺,我但是立下过心魔大誓的……”贡达桑巴松开佛珠,右手捋着髯毛略有感慨。
少年时,每当他与人争斗失利后,常常在病笃之际,这个天生的伤口,就会分泌出一丝力量的热流,迟缓地修复他沉重的伤势。
“那摩达玛雅!”
“用不着那么严厉,呵呵呵呵,能亲手为一名天赋授印,这可恰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
这是一块小小的淡蓝色的玉石牌子。
这块玉牌,嵌入在他的一条腕足的根部,就像是天然长在那边似的。这也是他一出世,就伴跟着伤痛的底子启事。
而与大月寺互为盟友的莲花寺,再一次毫不踌躇地站在了大月寺这一边。他们直接索要了大美满心髓的拓本,并且倾寺出动,奔赴大月寺尽力声援。
即使他身为金刚寺的护法法王,可为甚么西极天王赐与他的信心,竟还不如一名厥后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