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长老吃了一惊,说道:“这火元之气喷发时,地穴中的火焰能力极大,你固然已经结丹,只怕也难以抵挡。”
三长老道:“不错,这应当就是她的意义。”
冰梦则老诚恳实地祭出一只翡翠瓶来,向一朵红云一舀,装得满了,又飞了返来,然后运转法力炼化,过了小半盏茶时分,这才化为一滴火红色液体,倾入一只玉瓶当中。这是引气期修士常用的手腕,速率天然是远逊于杜子平与苦汉二人。
四长老冷脸说道:“金丹初期的妙手,我们或答应以瞧出一些端倪,但以青鸾的修为,便是进入这地穴当中,我们也没法发觉。”
杜子平平淡隧道:“倘若他也是与我们一样的设法,在别处等待,看看到底有没有青鸾前辈,再决定是否进上天穴。我们先行进入此中,他最后一刻进入,我们岂不是自投虎口?”
四长老脸上颇欠都雅,说道:“莫非她也晓得这里有赤阳炎光。这动静是谁走漏的?我们也没有奉告过几小我啊,莫非是梁护法?我们如何办?
苦汉道:“那日我追逐火元之灵,它钻入一个地洞中。因为那地洞火灵力过于澎湃,我未敢入内,只是远了望去,内里不止一只火元之灵。”
四长老又道:“就算这地穴的火焰伤不了你,那青鸾随后也会进入,你与她一旦见面,她毫不会放过你。”
他连续吸入三朵火云,变得大腹便便,在空中盘膝打坐。过了一盏茶时分,他从袖中取出一只玉瓶,张嘴一吐,一股火红色的液体射出,落到玉瓶当中。莫看他吸入三朵火云,但化为液体,也不过玉瓶的三分之一罢了。
四长老晓得此话不假。这赤阳炎光、冰魄寒光之类的灵物,本身伤人的能力并不是极大,气力强大的胎动前期修士便能抵挡得住,但一经人炼化,能力大涨,并且还多出一些罕见的神通,倘若这赤阳炎光真的被三长老炼化,可否敌得过青鸾还不得而知,但气力应当不下于浅显的金丹前期修士。
四长老道:“未见梁护法的尸身,想必是落到青鸾的手里,是以她对你的修为应当稀有,为甚么这么顾忌你?难不成她有伤在身?”
杜子平取法又是分歧,他身材一弓,张嘴一吸,间隔他数十丈外的一朵红云,如同被风卷普通,向他飘来。这朵火云在空中变成一条颀长的火云带,向他口中投去。这朵红云刚进入腹中,接着又是一朵火云飞来。
杜子平与苦汉向地穴望去,足足到了下午,也不见有人进上天穴当中。苦汉道:“想必那回讫族的金丹期修士被骇退了,我们还是进入此中吧。”
又一人道:“快看,有人好象要进上天穴了。”
苦汉回身对杜子平道:“杜道友,你这两只雪玉鸟大非平常,只怕身具六合真灵的血脉,并且血脉浓度还不低。”
当下,他不睬杜子平二人,钵盂腾空而起,射出一道金光,正中一朵红云,缓缓地将这红云扯入钵盂当中。接着他打了一道法诀,那钵盂内红云便是一阵翻滚,未几时便化为一层薄薄的火红色液体。
三长老道:“估计是她想要在此中获得甚么宝贝,不想让我或者别的金丹期修士插手,坏了她的事情。她这是在立威,不准别人插手。”
那火元之气的喷发随后数日更是狠恶,直至第七日,这才渐渐散去。这些日子,杜子平共汇集五六十瓶火元之液,苦汉略少一些,冰梦却只汇集了七瓶。
苦汉心下大定,说道:“不错,如果有回讫族金丹期修士的话,不会等待这么长时候,这里离云雾城太近,他们也焦急归去。”
三长老道:“梁护法不会流露的,当日他用族中秘术发誓,不会向别流露此事,即便是搜魂,一触碰此事,他灵魂崩溃而亡。是以,她也一定是打这赤阳炎光的主张。不管如何,这赤阳炎光,我非获得不成。只是如许一来,我们的打算就得变一下。我现在就去这地穴中一探,你把统统人都叫来,在这座山岳上等我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