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女子不由得收回“噫”的一声,明显是见杜子平这么快便摆脱开来,颇感不测,但部下倒是毫不包涵。
杜子平略一沉吟,说道:“家师金笔仙。”
那四名紫衣女子并肩迎上,只觉铜镜与飞钩每一次与赤血幡的触手相碰,便气血闲逛,时候稍长,便有些吃不住了。她们转头瞧那白衣女子,见她大展神威,从那十三柄飞刃当中钻出,银矛在前飞舞,便欲救这四人出来。
杜子平道:“鄙人拜师之事本不敷为外人道也,只是按芳驾所说,鄙人又何必冒充家师门下?”
他这才说道:“鄙人杜子平,拜在家师门下虽稀有年,但相处光阴未几,是以少听师尊教诲,便是家师朋友,所知亦是有限。而这身道法,倒是鄙人拜师前便学会的,与本门并无干系。”
他飞翔了数日,便远远地瞥见了那座洞府地点之地。只是空中各色光芒闪动,竟然有人在斗法。贰心下一惊,莫不是那洞府已经被人发明?
杜子平只是瞧了一眼,便暴露身形,向这四个女子喝道:“这是我的洞府,那头灵狐是我的灵宠,我也懒得计算你们冲犯之罪,快些退了吧。”
杜子平急提法力,身材顿时获得自在,只是此次双钩刹时便击在他的前胸之上。他只觉胸口一,便飞了出去。
那白衣女子何素约还是半信半疑,说道:“以你这身本领,便是当年的石世杰也是不及,又何必拜在他的门下?”
那白衣女子怕杜子平再下杀手,一捏法诀,脖颈上戴着的一串玛瑙项链飞出,在空中化做数十只飞鸟,一阵飞舞,合为一体,便构成一只庞大的红色玉鹤。
杜子平心中一动,仓猝来到石世杰的洞府中,却发明他在待客堂中端坐,中间另有一个白衣女子,恰是那飘香谷的何素约。
那双钩光芒暴涨,在空中一圈一带,便将杜子平的红白双色剑芒圈在当中。只听得咯咯数声,那两道剑芒不但涓滴未有毁伤,却反而光芒大盛,将双钩的光芒压过,模糊地占了几分上风。
那女子受此一击,张口喷出一股鲜血来,身材不由自主地飞出十余丈外。杜子平却也是吃了一惊,这斩龙剑芒能力并不下于上品灵器,竟然被此人接下,看来她身上不是有软甲,便是有别的的护体宝贝。
杜子平见这何素约手腕不弱,又是飘香谷门下,也不肯意赶尽扑灭,并且听她的意义,仿佛与石世杰另有渊源,便点头道:“如此甚好。”他捏了一道法诀,那赤血幡触手所化的大网便让开一条通道。何素约等五女见了,用灵器护住周身,驾起遁光,从中飞出。
那白鹤双翅一展,飞出数十道风刃。杜子平见来势凶悍,玄武盾便挡在身前。夺夺之声,不断于耳,杜子平竟然感觉一股股力道直打击手臂上经脉,蓦地间觉悟,叫道:“中间是飘香谷的哪位?这手玉鹤舞白云的神通到是不坏。”
杜子平一捏法诀,那赤血幡便飞到空中,在他身后布下一道红色光墙。那银光没入红色光墙当中,当即行动放缓起来,便现出秘闻,倒是一柄银色短矛。
杜子平见这五女飞得远了,这才落到地上,走入洞府,那三尾灵狐见了,飞扑过来。杜子平见它并未受伤,心中也是惊奇。那何素约五女若下杀下,这三尾灵狐早就应当被击毙了,如何会好好地还在这里?
杜子平灵识扫过,却骇然发明,这灵识只能探查四周三丈摆布,再远的处所,便分毫也查觉不到。他仓猝展开真龙之目,却发明那两柄飞钩不知何时,已到身前不敷五丈。
他又担忧那血煞魔尸与雪玉鸟,便向洞府内部走去。那血煞魔尸与雪玉鸟竟然还没有醒来,这让杜子平心中更是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