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罗和尚俄然说道:“云琼娘,你父亲名为云重,是本门万竹峰峰主,你与掌教之子雷昊早已订婚;楚容儿,你师父陆怜香是落雁峰峰主陆横波独生女儿,两位,我说的对不对?”
那杜子平也是又惊又喜,方才他将全数法力注入,天罡地煞血兽变却呈现这般窜改,他事前却也是不知。这血兽将步地排开,血云敏捷放大,竟将那四尊者进犯大半接了下来,且涓滴不落下风。
杜子平失声叫道:“噬血魔刃,你们如何会有?”这四柄血红色的飞刀恰是化血三宝中的噬血魔刃。他脑筋一转,暗想,莫非这四人击杀过血魔宗弟子,从他们身上获得?只是他们不晓得化血**,是把持不了噬血魔刃的。
他晓得这四个和尚的短长,那里敢留手,天罡地煞血兽变天生一朵血云,迎了上去,噬血魔刃也化为十三道血光,布下一层光网。同时,他左手一拳,一条火龙飞出,右手虚空一按,一座光芒四射的小山岳飞出,恰是那大力金刚印神通。
这一来杜子划一三人压力大减,由全然处鄙人风,变成旗鼓相称。杜子平允欲取出血煞魔尸与雪玉鸟来应战,却见那正天等四僧同时从袖中摸出一柄血红色的飞刀来。
他这猜想到是一点没错,这天罡地煞血兽变第三变在胎动九层的颠峰才会呈现。杜子平化身真龙以后,所修法诀尽数进阶至胎动九层顶峰,正引发这天罡地煞血兽变的窜改。
琼娘道:“刚才你们还说要除魔卫道,擒杀我们两人,叫我如何信你?至于化血**,谁晓得你们是从甚么处所偷学而来的?”她心中实在也是极其迷惑,感觉这正天和尚所述一定是假,只是她如何肯掉头杀向杜子平?
杜子平固然接下这一击,到只觉满身骨骼模糊作痛,一眼瞧去,发明这四个和尚竟然还布下一个小罗汉阵。
那正天道:“现在你可信赖了吗?还不快帮我们擒杀这个杜子平。”他正说话间,只见那楚容儿面若春花,一双勾魂动魄的美目悄悄递了个秋波过来,不由得心中一荡,面前有些含混,随即晓得不好,却见面前一道青光斩来,躲闪不及,那颗头颅便飞上了天。
只闻声连续串巨响,光芒四散,那杜子平所化的真龙法身浮在空中,四周被那四尊者包抄。那四尊者头上各悬一件灵器,分别的一柄绿玉禅杖、一件紫金钵盂、一串火珊瑚佛珠与一只木鱼。
那正天等四名和尚也晓得,当即让人信赖,也未免有些能人所难,便说道:“我让你一条路,只是你可不要耍甚么狡计。”
正天面色一沉,说道:“杜道友,你莫非要为了这两个妖女,与我们为敌吗?”话音一落,但见四道金光飞起,齐齐向杜子平击来。
那柄禅杖飞到空中,化为一条两丈多长,胁生双翅的绿色怪蚕。“器灵”,杜子平怪叫一声。他瞧得清楚,这恰是青玉蚕。这只青玉蚕可远远地超越了那红木岭阴姓老者祭炼的那条,虽未至成熟期,也相差不远。
他暗自深思,莫非这天罡地煞血兽变的第三变?那天罡地煞血兽变也是血兽九变之一。他化身为真龙,修为大涨,又将全数法力输入,或许这激起了这天罡地煞血兽变的第三变。
杜子平道:“正天大师,本门与贵寺对血魔宗一向持有同一态度,鄙人作为天一门的一员,卫道除魔,本是理所该当,但这两位虽是血魔宗人,却没有练习那化血**,并且这两位刚好还是我约来的,在此时我于情于理都没法坐视不管。”
那正天和尚怒道:“甚么苦陀寺,我们四人是血魔宗下的秘传弟子,暗藏在苦陀寺多年,你莫非不认得这化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