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柔也不觉得意,见柴桂站立不动,知他不肯先脱手,便柔声说道:“既然如此,恕小妹僭越了。”言罢,她右手微伸,羊脂玉普通的手掌上,平放着一面菱花镜,此镜似玉非玉,似石非石,腾空而起,顶风一晃,化为一个直径数丈巨镜,射出一道红色光束,当头向柴桂罩了下来。
杜子平昂首望去,只见擂台上站着一男一女两人。那男人身穿紫色长袍,身材高大魁伟,浓眉大眼,脸孔冷峻,目光从台下世人面前扫过,如同冷电普通。杜子平吃了一惊,暗忖道:此人的修为仿佛还赛过孙无一线。
杜子平道:“慕容清柔法力当然高深,这柴桂的定力也的确不错。慕容清柔的幻春诀能力不浅,他竟然毫无反应。”
那柴桂说道:“紫阳峰门下弟子柴桂,久闻慕容师妹之名,师妹不必客气。”他话里说得虽是谦逊,礼节到也不缺,但却面无神采。台下世人均想,素闻紫阳峰柴桂冷人冰脸,果然半点不假,面对这般美人,还是冷眉冷眼。
柴桂一捏法诀,那火焰刹时火光大盛,飞了上去。这菱花镜黑光白芒瓜代呈现,破开那片火光,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她的声音娇柔宛转,有说不出来的动听,这几句柴师兄一出口,台下很多男弟子竟感觉是在叫本身普通,心中不由自主地荡起一股非常的感受,满身又轻飘飘的,仿佛堕入云端。杜子平千万没有想到人间另有如许魅惑的女子,她的声音天然,毫无半分法力,明显不是甚么神通神通,却如此荡民气魄。
琼娘道:“不错,他们兄弟二人干系极好,你打败了他弟弟,就算没有这场宗门大比,他都会找你的。”
琼娘道:“那到不会,只要幻春诀才会有这般结果,别家媚术法诀,却收不到这等感化。并且比及告终丹期后,幻春诀对化血大\法便没有这般禁止之效,与别的法诀无二。”
琼娘道:“我与他比武,不会用百花羽衣的。象如许的剑修,百无其一,恰是磨炼我剑术的绝佳敌手。”
琼娘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察看获得很细心,不过,我敢包管此次出局的必定是柴桂。”
杜子平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门神通杀伤力固然不强,但无声无息,用于偷袭,最是难防。这菱花镜能力好生强大,不在那柴桂的法器之下。”
劈面阿谁女子面貌极美,身材极其窈窕,神态又极其妖娆。只见她袅袅婷婷地站在那边,腻声道:“小妹落雁峰慕容清柔,久闻柴师兄大名,今见不得以要向柴师兄就教,还请柴师兄部下包涵。”
话音刚落,那菱花镜腾空飞起,化为一个圆盘短促扭转着从天而降,“呜呜”刺耳的声音,当头向柴桂打了下来。
杜子平奇道:“为甚么?难不成这幻春诀是化血大\法的克星?”
擂台之上,场面大变,那柴桂怒声虎吼,那团火焰,时尔化为火蛇火鸟,时尔化为火\枪火箭,尽力打击,竟然毫不防备。那慕容清柔那面菱花镜高低飞舞,左遮右挡,竟全然处于下风。一些紫阳峰的弟子这时舒了一口气道:“看来这慕容清柔修为与我们柴师兄另有相称的间隔,此次我们应当是赢了。”
琼娘道:“在历届宗门大比中,玉龙、青云与紫阳三峰的男弟子,只要碰到落雁峰的女弟子,哪怕修为高出一筹,常常都是一败涂地,鲜有例外。前次杨梦圜运气好,没有落雁峰的弟子,这才夺魁,这也是我说柴桂必败的启事。”
这一节,柴桂何尝不知,只是他虽被幻春诀所吸引,但灵台尚保持一丝腐败,晓得若不能速战持久,落败的定是他。
这火焰在空中一闪,化为一个周遭数丈的火网,向上飞去。慕容清柔手指一点,那面菱花镜所射出光束敏捷收缩,化为碗口粗细,向火网射来。只是这火网在空中一个回旋,四周向上兜起,构成一个火焰囚笼,将这道红色光束裹入。那囚笼在空中收回一声长吟,半晌后又化为一朵火焰,火光似是又亮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