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金石,经贤人手,以与六经并传乎?小夫贱妇且然,而谓东坡笔墨游戏,乃求与前人角胜负,误矣。自今观之。东坡圣处,非成心於笔墨之為工,不得不然之為工也。
苏辙说苏軾:其於人,见善称之,如恐不及;见不善斥之,如恐不尽;见义勇於敢為,而不顾其害。用此数困於世,然终不以為恨。在苏軾行跡所到之处都被民眾记念,如黄冈、杭州、海南岛等地区,都有苏軾的祠庙。
唯苏文忠之清雄,夐乎軼尘绝世。令人无从步趋。盖霄壤相悬,寧止才调罢了?其脾气。其学问,其襟抱,举非恆流所能梦见。词家苏辛并称,实在辛犹人境也,苏其殆仙乎!
王鹏运:北宋人词,如潘清闲之飘逸,宋子京之华贵,欧阴文忠之骚雅。柳屯田之博识,晏小山之疏俊,秦太虚之婉约,张子野之流丽。黄文节之雋上,贺方回之醇肆,皆可摹拟得其彷彿。
苏軾答复在《三国志、孔融传》中。欧阳脩翻查后仍找不到,苏軾答:曹操灭袁绍,以绍子袁熙妻甄宓赐子曹丕。孔融云:即周武王伐紂以妲己赐周公。操惊,问出於何典,融答:以今度之,想当然耳。欧阳脩听毕恍然大悟。
宋仁宗嘉佑二年,苏軾以一篇《刑赏忠诚之至论》的论文获得考官梅尧臣的青睞,并保举给主试官欧阳修。
《曲洧旧闻》又记:苏东坡与客论食次,取纸一幅以示客云:烂蒸同州羊羔,灌以杏酪香梗,荐以蒸子鹅,吴兴庖人斫松江鱠;既饱,以庐山玉帘泉,烹曾坑斗品茶。少焉解衣仰卧,令人诵东坡先生《赤壁前后赋》,亦足以一笑也。
当他在《苏东坡传》中提到為其作传的来由时,说:像苏东坡如许富有缔造力,如许守正不阿,如许听任不羈,如许令人万分倾倒而又望尘莫及的高士,有他的作品摆在书架上,就令人感觉有了丰富的精力粮食。
坡以来,山谷、晁无咎、陈去非、辛幼安诸公,俱以歌词取称,吟咏脾气,流连风景,清壮顿挫,能起人妙思。亦有语意拙直。不自缘饰,因病成妍者,皆自坡发之。
宋高宗追赠其為太师,諡為文忠。
元好问:唐歌词多宫体,又皆死力為之。自东坡一出,脾气以外,不知有笔墨,真有一洗万古凡马氛围象。虽时作宫体,亦岂能够宫体概之?人有言,乐府本不难作,从东坡放笔后便难作。
陆游评苏:世言东坡不能歌,故所作东府词多不协。晁以道谓:绍圣初,与东坡别於汴上,东坡酒酣,自歌《古阳关》。则公非不能歌,但豪宕不喜剪裁以就声律耳。
黄庭坚:人谓东坡作此文,因难以见巧,故极工。余则以為不然。彼其老於文章,故落笔皆飘逸绝尘耳。黄庭坚给苏軾的輓联说:文章妙天下,忠义贯日月。
又,他们(苏氏兄弟)的学术因罩上一层极厚的释老的色采,以是他们对於世务,认為并没有一种正面的、超出统统的抱负标準。他们一面对世务却相称练达,凭他们活的聪明来随机对付。他们亦并不信有某一种轨制,定比别一种轨制好些。但他们的另一面,又爱好文章辞藻,以是他们持论,常常衬着过分,一说便说到尽量处。近於当代纵横的策士。
軼闻─
苏軾批示疏濬西湖,筑苏堤。杭州百姓感激他。过年时,大师就抬猪担酒来给他拜年。苏軾指导家人将猪肉切成方块,烧得红酥,然后分送给大师吃,这就是东坡肉的由来。
禪师即批放屁二字,嘱书童携回。东坡见后大怒,当即过江责问禪师,禪师大笑:学士,学士,您不是八风吹不动了吗,怎又一屁就打过了江?
成果试卷拆封后才发明该文為苏軾所作。到了礼部复试时,苏軾再以《春秋对义》取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