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就连阮婴齐眼中都闪过浓浓的凄然之色,“婉儿是我最心疼的女儿,她没能嫁给你,是她没这个福分,怪不得别人。”
很快,靖威侯就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几近没有遭到丧失的风云骑进入了广寒宫,但是现在他却没有多少欣喜,反而一种慌乱的感受在贰心头缭绕,这类感受,是他参军以来,从未有过的。
阮军是广寒宫的保护军,整编有六万人,但是北伐之前,阮婴齐为了筹集十万雄师,从阮军抽调了四万人,现在全部广寒宫,只要两万人戍守。
林忠仿佛还想说些甚么,“我……”
林忠眼眶有些红,“婉儿那么好,此生不能同他结百年姻缘,只能期盼来生。我曾经立过誓,既然已经同婉儿有过婚约,此生我不会另娶任何女人。”
看信上的内容,仿佛写得很长,阮婴齐也读得很细心,过了很久,他终究读完了,或许是因为真的倦了,阮建德竟然打了一个哈欠。
阮婴齐又问,“你以为我同晋阳的天子何慕寒比起来,两人如何?”
林忠点点头,规复了以往那种雷厉流行的风格,一拱手,然后大步而出。
……
林忠大声道,“断无题目!”
林忠果断地点头,“我发过誓的,大王不要再劝了。给我说说大王的运营吧。”
阮婴齐扫视了一圈,这才缓缓道,“我已经想好了,要放弃这里。”
阮婴齐望了林忠一眼,笑道,“这是廖崇亲笔写的奏报,风云骑已经快打到广寒宫了!”
林忠仿佛对阮建德的一言一行都极其敏感,当即体贴肠问道,“大王困了…”顿了顿,林忠终究有些忍不住,问道,“火线有好动静传来吗?能够让我王高枕无忧。”
林忠眼睛一亮,佩服道,“莫非大王已经有了退敌之策?”
但是这一次,靖威侯灵敏地发明了一丝不对劲,他的前队竟然等闲地冲破了广寒宫的纵深戍守,那些密布的旗号之下,本来只要稀稀拉拉的守兵,让风云骑一冲,就作鸟兽散了。
阮婴齐只是问道,“那你以为,就凭我们残剩的这两万阮军,能抵当得住如狼似虎的风云骑吗?”
林忠不假思考道,“何慕寒只不过投了个好胎,那里比得上大王?”
阮婴齐打断了林忠,斩钉截铁道,“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否能完整掌控阮军?”